一個生長於湖南邊陲之地,整日與大自然打交道的野孩子,青年時代混跡於龍蛇混雜的軍旅;忽然靈光閃動,隻身遠闖人文薈萃的北京,浪跡於文學園地。三十歲後名氣漸顯,奠定在文壇的地位。中年由作家而晉身大學教壇,一身而兼作家、教授和文學刊物主編多職,享譽日隆。1949 年後打入另冊,離開文壇,擔任故宮博物院的文物講解員,用他的話說,就是「在午門樓上轉了十年,學了十年」。幾十年陰晴不定的政治空氣下,他長時間絕跡於文學界和教壇,苦心孤詣,自甘寂寞,從事文物的研究。這樣曲折的人生過程,這種甜酸苦辣的閱歷,在沈先生的行止容貌上,竟然沒有留下任何應有的世故和滄桑的印記。年過古稀,仍然一派純真,真是不可思議。這種純真,沒摻入一點造作,又不同於長於富貴、少不更事、不通世務的天真。沈從文先生保持着的,原是一顆赤子之心。 (閱讀更多)
編輯這本書大約用了兩年時間,我們原本希望快一點出書,但因為楊先生對書稿精益求精,翻譯和編輯的過程很長,出版日期便一拖再拖。楊先生的嚴謹和認真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這只是一本散文隨筆集,但是楊先生完全是以編輯科學論文的態度來工作的。他在每篇稿子上都加上了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科學符號,然後告訴我們,書稿的目錄和次序是他親自編定的,不可以隨意調換。對於文中,某個詞應當如何翻譯,他都曾與翁帆再三討論,反覆斟酌。他交給我們的是一大摞非常清楚、乾淨的列印稿,對我們說,這稿子我們可以複印一份使用,原稿要退還給他。 (閱讀更多)
李昕曾於不同的出版社和大型書店任職高位,此次出版《一生一事:做書的日子》,回顧四十年的編輯生涯,不但述及與諸位名家在編輯過程中的交往,也從編輯層面抒發自己的心得與遺憾,是編書讀書愛書人的必讀之書,亦正如商務印書館副總編輯鄭勇所言:「是傳世可期的當代出版史」。 (閱讀更多)
林若寧的風格,是否一種方法,或者說是否一種可以歸類的文學風格,這也許充滿了不確定性。先暫且不討論他早期寫過的音樂劇/舞台劇歌詞,那與流行歌詞的創作重點不盡相同。以林若寧自己的話來說,他明白流行歌詞是要為歌手和旋律服務的,甚至他喜歡旋律給歌詞帶來的限制。正如他以與本名完全無關聯的筆名寫詞,將生活中的自我與作詞者分開,這些都影響了他一直以來的歌詞創作,也融為他早期風格的一部分。他是觀察者和陳述者,講述別人的故事,講述歌手的想像,盡量無悲無喜,可堪是一位「歌詞後的人」。 (閱讀更多)
到了1942年底,日本佔領了香港,能夠制止走私嗎?其實日治時期的吐露港情況極為混亂,既有不同的賊幫橫行,也有平民百姓為了生計而做「水客」,被不同的賊幫「抽水」;加上本地人協助中國文化人和英國義勇軍人員偷渡離境,這片海域真的很繁忙。據說當時情況那麽亂七八糟,連賊幫也看不過眼,其中一些受了義氣鼓動,決定要在吐露港維持一定程度的安全。(從集中營逃出來的英軍也見證了匪幫的義氣:他們拿著一張簡陋的地圖,日間躲藏,黑夜上路,希望走到廣東未淪陷的地區,中途遇上劫匪,要把他們僅有的物資搶去。但劫匪弄明白他們是英軍之後,不但物歸原主,而且一直護送他們到達惠州。)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