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是一種有代表性的顏色,意思是說,它常常遭到標籤。有光就有暗,黑色時常代表著對現狀況的反撥,哀悼,現實的影子,致命的補充。我有時覺得黑色根本的意思就是「相反」。黑色也醞釀恐懼,隱藏著不明的危險。 (閱讀更多)
《放逐》是方祺端自編自導的作品,本來是為前進進「新文本工作室2.0」而寫,沒想過會真做,更沒想過要自己導,諗住寫完就算,所以寫得比較肆無忌憚,因為沒考慮過演出問題。結果,排練的時候,屢屢出現「呢啲對白唔係人講架喎」的聲音,但其實,方導都有一個偉大的夢想,「因為我讀文學出身,而現在講文學,好多時都係講詩、小說,劇本作為一個大範疇,好像被割開了,所以我想寫一個比較有文學性的劇本,但如何將有風格的文字,放落一個演員身上,而又要做到,係幾困難的。」 (閱讀更多)
王良和早年寫詩,後來又在葉輝的慫恿下開始寫小說,出過兩本小說集,準備出第三本,寫過〈魚咒〉、〈降身〉、〈和你一起走過華富邨的日子〉,關於他的童年、父母、家族史,亦側寫七八十年代的香港風景,王良和說自己的小說大多基於真實事件,不喜歡虛構,嫌虛構的事不夠質感,不過卻會在技法上運用他所謂的「仿夢筆法」,出入真實與虛幻,製造疑幻疑真的效果,他說:「我諗我無意識寫什麼題材,我只是挖掘我的記憶,記憶裡有這些元素,就寫了這些元素。」 (閱讀更多)
對他來說,「董建華那個年代並不難畫,因為都是『懵懵哋』,可以拿來搞笑。曾蔭權時代較平穩,因此畫得比較少。到了梁振英,中港衝突便特別明顯。因為(政治問題)已經不是他自己一個的問題,而是反映了整個中港形勢的轉變。」他特別指出,梁甫上場,他已知道要小心。因為梁與前面兩任特首都不同,「很會包裝,很會轉移視線,(處事手法)比較現代一點,懂得心戰、操控宣傳,高級很多。要怎樣去破解他的說話,然後很快將它表達出來,對新人來講則較難。」 (閱讀更多)
香港中文大學人類學系日前(九月六日)舉辦講座,邀來鄭詩靈教授、譚萬基博士、周豁然女士、鍾浩浲先生,以人類學角度解釋「暴力」的不同面貌。講者提到,我們的日常生活其實充斥著無形的暴力,法律、經濟、生活價值等看似和平的秩序,無不是通過看不見的暴力來維繫。最後,講者亦討論了邁向非暴力的可能。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