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感覺到單身在今時今日愈來愈普遍;在日本甚至發展出「超單身社會」的文化,一人燒肉、一人卡拉OK等等不一而足。「單身動物園」的名字甚至來自年前的一齣電影《Lobster》的香港譯名。回到五四以至幾百年前,「單身」可能是為人所詬病或側目的「罪過」;而隨時間過去,「單身」所遭受的外在壓力是否有減少?有沒有更能逃脫他人的目光?「單身動物園」的文章有時不避偏鋒,語帶偏激,因為我們覺得,獨身與否,似乎仍是一個會攪拌起情緒的問題。 (閱讀更多)
這種不住溢出自己,接近他者的欲望,在《渡日若渡海》成為了一種更確切的文學實踐。在智良筆下,那些近在咫尺卻猶如千里以外的我/你/妳,每一個孤獨如被城市放逐,抽著紙菸的他,或她,如果不是在擁擠的路上,便總是在受盡瑣碎事務與雜音折騰的斗室裡,頸椎受損、疲憊無言,無言卻有著相似的身影,沉默迴環應答如鏡。 (閱讀更多)
時間證實了一切,香港確實變了香港錯體版,回歸後的香港再不是本體的香港。 (閱讀更多)
總之要填補心虛,對自己說我在北京住了超過二十年了,該可以合格領取書寫北京的入門證了。 (閱讀更多)
香港中文大學文化及宗教研究系教授彭麗君在新書《民現:在後佔領時代思考城市民主》(The Appearing Demos: Hong Kong During and After the Umbrella Movement)裡說:「傘運可能是幼稚,但不等於今天香港的選擇只有勝或敗,攬炒或投降,而再沒有討論、靜候和共生共榮。」作為學者,彭麗君希望傘運不只得一種說法,而是有其潛在的能量。這些能量,或許能在六年後的今日,為我們帶來啟發。 (閱讀更多)
壞時代也可以生產好事物,正如戰爭時期可能有很好的葡萄收成,成為酒史上值得記住的一年。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