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開幕至今,documenta15 的百天展期已過了一半,李挽靈則記下一點八月初在卡塞爾短短三天的個人觀感。何以一個如此大型的國際展覽可以公然犧牲藝術性?documenta15 詰問了這西方及市場主導的傳統裡潛在的各種不公義,若以一貫的國際雙年展標準去評,documenta15 一定是不好看的,但那就完全失去了問題的重點。然而又如何要求一般觀眾了解這所有背景呢? (閱讀更多)
飛地活動【香港來的風】來到第三場,請到香港著名作詞人潘源良以及台灣金曲獎最佳作詞人鍾永豐分享廣東話以及客家話填詞彼此的特色與困境。潘源良以自己的童年記憶出發,講述香港流行音樂的發展流程。鍾永豐則提到客語跟粵語歌曲之間無法等量,主要來自人口分布及傳播能力的問題,客語歌曲一直都處於弱勢,直言羨慕香港創作環境能讓粵語歌能持續現代化成長。 (閱讀更多)
余婉蘭的第二部作品《島之肉》,像封面那顆以羽毛、樹木與人臉縫起來的心臟,把零散的血肉結集成詩,詩句之中總帶著一些佛學殘影,如思考愛情幻象,輪迥,痛苦與執迷的無明,基督教的聖潔、罪性等。沒有某種堅定信仰的人,幾乎無法在這樣的時代裡繼續寫作,余婉蘭自言不是揚起抗爭旗幟的詩人,因此,無論寫作還是信仰,都是她生命中難以擺脫的考驗。「你知道有些傷口永遠不會癒合,會在作品不時閃跳這些很深的傷口,你嘗試透過書寫去望清楚,但更多時候是別過臉,有時是不夠勇氣,也沒有思考清楚。」 (閱讀更多)
因《撒旦詩篇》而被伊斯蘭組織懸紅追殺三十多年的印裔英國作家薩爾曼.魯西迪(Salman Rushdie),日前於美國紐約州的一場演講活動中遇襲,包括頸部、臉部在內嚴重受傷,被刺至少十刀,手臂神經被切斷,一隻眼睛可能永久失明。事件震驚國際,被視為對言論自由的一次血腥打擊。更諷刺的是,魯西迪這次演講的主題,就是美國如何成為全球被迫害作家與藝術家的避難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