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戴先生,我還是十分尊敬的,原因就在於他曾翻譯了我最喜愛的法國象徵主義詩人波德萊爾的作品,且譯得不錯。因此我在翻讀全集的時候也特別留意他對於詩歌的見解,其中〈望舒詩論〉就清晰地記下了他對詩的見解。這篇詩論以點列的方式書寫,應是創作雜感,篇幅不長僅有17句話,但這短短的17句話中矛盾重重⋯⋯ (閱讀更多)
「四月是最殘忍月份,荒原上長著丁香,把回憶和欲望摻合著,又讓春雨催促遲鈍的根芽。」艾略特的〈荒原〉定時敲擊心窗。一個年輕人走上前,劈頭問道:「你是讀哲學的吧?」我吃了一驚,下意識怯了一怯,低聲道:「請問有甚麼指教?」他盯著我的眼,繼續大剌剌地道:「我看網上是這樣介紹你的。所以我有一些問題,想你回答。」我還未來得及問是甚麼問題,他已把問題拋了過來:「怎樣才可以成為一個哲學家?首先要看甚麼書?」 (閱讀更多)
1919年5月4日,「五四運動」爆發,五四內部複雜紛紜,一方面,它被視為新思想萌芽的時刻——批判儒家傳統,高舉科學民主的旗幟,提倡白話文、自由戀愛;另一方面,又被視為一場愛國運動——抵制日貨、「外爭國權,內除國賊」……一百年過去了,這股曾經在中國造成文化與思想衝擊的浪潮,時至今日仍然是不少學者的研究對象。今年,不少大型老牌出版社紛紛出版五四相關書籍,作為展示實力的機會,雖然新論述貴精不貴多,但在今天重溫五四精神亦未嘗不可。虛詞編輯部將這些書大致分為四類。 (閱讀更多)
讀蔡炎培的詩就像在濃霧裡航行;要穿透層層迷人、以私密意象和符號形成的霧氣,才能看到港口和月色,體會詩中底藴與情調。《初夜》一詩以感官的貫通,語言的轉換和私人故事的暗引,營造了私密而「得意」(蔡炎培語)的感覺。 (閱讀更多)
從川端的成名作,1927年出版的《伊豆的舞孃》到1972年逝世為止,他為世人留下了「如何閱讀日本之美」的一道窗口,瑞典學院頒發諾貝爾文學獎時的評語也圍繞著文學中的日本性,從血緣關係至古典日本美學等等,並認為川端「以敏銳觸覺、高超敍事技巧,表現了日本人的精神特質」。這一切都可以從《伊豆的舞孃》開始追溯,這部作品後來無數次被翻拍成電影、電視劇、廣播劇等等,第一次翻拍早在1933年已由五所平之助導演,是極其珍貴的歷史材料。而電影節發燒友(HK Cine Fan)舉辦的「虛無之愛.幽玄之美——川端康成文學映畫」活動,將於今年四、五月放映這部珍貴的電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