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前衛、超前,那時的香港竟容得下這樣的關淑怡。當然,初從日本回流寶麗金的她與所有歌手一樣,都以K歌起家,憑〈難得有情人〉一曲贏得「勁歌金榜冠軍」,上台演唱時留著一把長曲髮,一抹朱唇,一襲露腰緊身裙,演唱時生澀地扭動腰肢,既青春可人,又不失性感,站在負責頒獎的周慧敏旁邊,即使初踏頒獎台板卻不失風采。 (閱讀更多)
漢德克在南斯拉夫的政治問題,長期表現出一種「文學上的巨人,政治上的侏儒」的矛盾面貌,尤為令人反胃的,是他一直旗幟鮮明地支持米洛舍維奇在波斯尼亞戰爭中的所作所為,並在戰爭結束後寫下兩篇遊記《多瑙河、薩瓦河、摩拉瓦河和德里納河的冬日之旅,或給塞爾維亞的正義》(Eine winterliche Reise zu den Flüssen Donau, Save, Morawa und Drina oder Gerechtigkeit für Serbien, 1996)及 《冬日之旅夏日補遺》(Sommerlicher Nachtrag zu einer winterlichen Reise, 1996),試圖為塞爾維亞種族主義「平反」。 (閱讀更多)
香港文學本土意識的發展,不是建立在對於「非本土」的否定之上,也不是簡單地由無到有的過程,實際上存在更多的矛盾、游離,正如本書在〈導論一:本土及其背面〉提出:「本土不等於與他者割離,亦不等於對自身的完全肯定」;〈導論二:流動與根著〉一再提出對「無根」的認清以及「根著」的無力,然而,「在種種負面因素以外,流動,某程度也作為根著不可能之時的出路,或流動本身也是根著所創造出的新可能:我們何妨自停留的一點上出發,承接香港文化既有的前衛、多元,自由往復,也許終可接近『根著』的真正可能」,本土與非本土共同構成香港文學本土意識的複雜性,結合流動與根著的辯證,作為本書回顧、論述戰後至二千年代香港文學的核心。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