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同志文學史》的緒論所具有的參考價值是紀大偉著重處理「同志」在台灣文學的一份「現代性的報告」(Tongzhi Modernity),而這種現代性的展現即是權力競技場的展現。紀大偉透過追蹤權力場的運作,發現三種角力痕跡,包括「本土vs國外」、「壓制vs興盛」、「主流vs非主流」。在閱讀香港文學內同志書寫的過程中,我發現紀大偉的視角對香港同志文學研究相當有啟發性。而同樣追蹤著權力的氣味(因為「同志」本來就是被各種權力共同建造出來的),我也得以窺見三種角力的痕跡,成為支撐「香港同志文學」成為範疇的證據。 (閱讀更多)
殉情除了表面的浪漫榮光,它背面的悲劇性是如此濃厚,就在殉情前一年,太宰為何在〈二十世紀旗手〉寫下了「生而為人,我很抱歉」?那是因為,當他在這部小說裡寫下自己的理想愛情模樣時,在現實中,他的妻子一笑也不笑地說:「那根本不是我。」這就是太宰治私小說的核心,那些女人誰都不是,只是太宰治失格的憶想。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