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隱和李斯特素來都是我的深夜良伴,其奇妙處是每次分別抄寫或傾聽時,都能感受到一種全新的心靈相契以至人生領悟。而在同時傾聽與抄寫間,二者觸碰於相近的美學空間,進而充分表述各自的深邃以至融合,竟展現了一種幾像環迴立體聲般強烈的曖昧迷離與躁動哀切,實使人動容。以下粗談兩位在美學思想上的相類處以至相融之境,僅作拋磚引玉。 (閱讀更多)
《The Album: Part One》完全異於平常專輯,賣的不單是音樂,或者宣傳概念。當中以歌曲為劇本,歌者化身董折和浦銘心兩個角色,還有更多角色情節陸續出現,交出的是一個愛情故事。借用Ulrich Beck 和Elisabeth Beck這對學者夫婦的說法,更是新時代的混亂關係。 (閱讀更多)
九月,西九自由約挾著「我們的空間」這個主題回歸。與此同時,西九文化區落成「藝術公園」,自由約得以從苗圃公園搬到永久設施。從「借來的地方」轉到「我們的地方」,羅貴祥就以圖像詩〈土地可有聲〉叩問實在的土地——事物紮根於土地的那一刻,土地又會有甚麼回應? (閱讀更多)
除了道盡賣文者的處境,《酒徒》也是一篇力求創新的小說,那醉醒循環,夢幻、現實與回憶交錯的意識流敍事結構、 開篇首句即為「生鏽的感情又逢落雨天,思想在煙圈裡捉迷藏」這樣的詩化語言,在六十年代報刊大量公式化的言情、軟性文藝之間,顯得格外矚目。 (閱讀更多)
《對倒》寫道:「那個時代已過去。屬於那個時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是的,劉以鬯那個文學副刊的年代、動輒連載十數萬字小說的黃金歲月,早已一去不返,我們在感慨追思之餘,仍必須相信時代總踏著前人腳步滾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