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象喻,Little Joe空洞卻又明確,可以是有毒心靈雞湯或小確幸,可以是賀建奎的基因編輯嬰兒,可以是軟性維穩工具,可以是武漢冠狀病毒⋯⋯但本質上就是全球資本主義社會產物,恐怖在害人於無形,人不是被魅惑,就是為了「和諧」若無其事,一旦遺禍全球並且不可收拾,我們就要從此跟它共存下去——21世紀電影對災難或怪物的嶄新觀點,不是說消失就消失,《真・哥斯拉》(“Shin Godzilla”,庵野秀明、樋口真嗣導演,2016)就是一例。 (閱讀更多)
《叔》打開了很多關係,但並沒有一一解決,反而讓它們平坦地、靜靜地攤開。阿清躺在床上睜開眼,靜靜看著阿柏的背影;阿永輕聲的敲門要阿海把音量收細;阿海微微蜷曲身子,就側躺在床上照著少量的光;以及最後阿柏緩緩步入教堂,坐下來,嘴唇震動,想哭,未哭出來,就這樣完結。作為觀眾,總想責備導演的殘忍,傷害藏在各細微之處,無法處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