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故事從來難說,新時代下的香港恐怕難上加難,曾肇弘從七個關鍵詞作切入,包括導演、傳承、死亡、音樂、飲食、城市與時代,評論七位被公認為大師級導演主理的《七人樂隊》。電影拍於2019年前,那個相對雲淡風輕的時期,如今已經回不去了,或許觀眾因此更應珍惜這次合作。 (閱讀更多)
看到電影《七人樂隊》裡,以八零年代為背景的短片《別夜》,少女翻開《六十年代詩選》朗讀的一幕,陳智德知道詩句來自該書收錄的方思的長詩〈豎琴與長笛〉,再由此看《別夜》所拍攝的離散時代的愛慾流瀉,既是同屬一段人與香港的離散別夜,也是以一段詩情的更生。 (閱讀更多)
小品製作《緣路山旮旯》放映後備受討論,並陸續加院加場,謝愷忻 這篇影評,認為這部愛情小品在對白、鏡頭都有頗為濃厚的香港感情,雖然不乏尚待刻劃或改善之處,但若然能有更多人支持此齣電影和相關文化產業,甚至香港各地的社區故事,拾級而上,讓香港文化、地景不再「山旮旯」。 (閱讀更多)
杜琪峯在香港還相對風平浪靜的時候,牽頭拍攝一部抒發「香港情懷」,由香港導演講香港故事的電影,但《七人樂隊》意外地誕生在一個「由亂而治」的年代,為「香港故事」劃了一條分界線。述說香港故事,離不開「移民」這因素,但葉七城感慨提到,《七人樂隊》的七個故事中,導演們都很聰明,講移民的故事時,會避開談移民的原因。電影取態很穩陣,遠距離地懷緬過去,把這個合作計劃看成導演們的輕鬆聚舊,也有它的趣味,重要的是可一不可再,香港人已經喪失書寫香港歷史的話語權,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