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台灣第二十八屆國際女性影展的兩部影片《忽男忽女》(Gendernauts)和《迷幻擬音師》(Passage),前者紀錄美國跨性別族群的生活樣貌,以及延伸出對酷兒運動以及性別身份認同的反思,後者僅有12分鐘,藍玉雍卻認為相當震撼。影片拍攝一名相貌男女難辨的擬音師,裸露全身,運用自己的身體和其他物件,模擬一部無聲影片中,一名少女騎馬時,馬匹行走、吐氣以及馬尾擺動時產生的聲響的紀錄。兩片雖然充滿了詭異的片段,卻改變了人們對性別展演的印象和思考方式。 (閱讀更多)
濱口龍介近年成為了國際影壇的寵兒。若要討論當中的原因,失.逃認為來自其電影的特質。濱口龍介創作的故事,一律為現代男女的關係描寫。可是,對於人際關係的理解,甚至是面對戲劇,均有不一樣的理解。其他創作者多數選擇循規蹈矩地設計的成長之路,濱口龍介的處理卻是迂迴的山徑,當中盡是人物推翻自我、否定關係的過程。與其說濱口龍介是鼓勵觀眾以樂觀態度面對生活,倒不如說他忠實呈現了作為一個都市人的成長之路。 (閱讀更多)
藉著《廿二世紀殺人網絡》第四集上映,林皓賢回顧前三部電影之餘,並帶出「異化」這個電影主題:人類高度發展下,製造出永久使用不用休息的人工智能電腦,但機械的高度發展使人類愈感威脅,於是人類發動攻擊,欲重新操控電腦的核心「母體」(MATRIX),最後卻失敗了,成為「母體」的一部分。整個故事的大綱,本身便是人類被「異化」的圖像。因為電腦,「母體」是人類製造出來的產物,是生產出來服務人類的,但最後卻變成受電腦控制、奴役。 (閱讀更多)
電影《Drive My Car》上映以來受到熱議,劉建均提到,村上春樹原著的短篇小說〈Drive My Car〉本來就存在借題發揮意味,因為靈感正是樂隊The Beatles同名歌曲,濱口龍介深諳文學、電影實屬不同創作媒介,「走出自己的路」倒是體現對村上的敬意,而淡化性別觀念、強調心靈交流,更成功透過改編作品體現了濱口龍介自身的作者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