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部小說《白牙》開始,莎娣.史密斯(Zadie Smith)就冠上了天才作家的名聲,出版這部繁中譯本長達七百頁的小說時,她才廿五歲。也從這部開始,史密斯的小說人物全都跟家庭密切相關,掙扎不只是個人的掙扎,是整個家庭都壓縮在內的複合掙扎,這使得史密斯的小說厚重而動人。家庭即歷史,即宿命,即故事引擎,引領著故事在悠長的篇幅上風馳電掣,飆向註定爆發衝突的結局。 (閱讀更多)
姜濤新曲〈作品的說話〉以反戰為題,帶來不少有關偶像與文本的公共討論。流行音樂作為跨媒介、專業分工的複合體,作/編曲人、詞人、監製、導演,還是歌手本人,誰才是歌曲的「作者」?而論者和聽眾,如何避免墮入一味以字面「讀」歌的思想陷阱?作為一個喜歡聽歌的人,賴展堂試在這篇文章回應一二。 (閱讀更多)
波特萊爾崇尚唯美主義嗎﹖歌頌惡嗎﹖是個浪漫派嗎﹖但彭礪青認為,如果只知道其詩歌主張,而不知他一生與家人、朋友與及不同畫家作家的愛恨情仇,或十九世紀中葉法國以致整個歐洲的文藝風潮和社會氛圍缺乏瞭解,那麼我們眼中的波特萊爾就只是一個空洞的形象。 (閱讀更多)
以往不乏以難民作為題材的電影,榮獲多項奧斯卡提名的《無處安心》,藍筠雅認為這部動畫紀錄片的野心,在於從主角揭破種種真象後的叩問,讓我們反思需要的東西,純粹是悲慘傷痛的難民故事,抑或是真實的共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