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院解禁重開,濱口龍介執導的《Drive My Car》再度上映,林關關形容,電影是那種一層旋進一層的結構,直探人心底蘊,挖開瘡疤的同時,也是在解著結。就像在等待著一個完好的契機,將一切混沌、隱忍的情感,有序的從體內釋出,近乎一種精密計算⋯⋯ (閱讀更多)
陶傑論MIRROR引起對罵,葉一知認為任何人都可以提出批評,但對於一群正努力打破時代限制的年輕人,即使不存厚望,也應值得欣賞與鼓勵,而真正令他感到失望的,是貼了又刪刪了又貼的「抽姜濤誕」post,如此的抽水post不能反映權力一方的荒謬,感覺變成在向弱者抽刀。 (閱讀更多)
從《鏡中鏡》的自我探索,到《作品的說話》的世界關懷,董啟章認為這種從內到外,從自我到世界的跳躍,亦如見證姜濤在三年間經歷的極速演化,而姜濤很有意識地把粉絲對他個人的崇拜,轉化為更廣大的愛與善的力量,也是非常可貴和可敬。 (閱讀更多)
沒有任何條件,究竟愛如何生成?吳騫桐去年聖誕夜看茱莉亞・杜康諾的《變鈦》,從電影感受到的不是恐怖,更是痛楚移植至體內後的激烈震盪。銀幕上襲來的變化幻覺,似乎暗示:「我」存有無限可能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