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艷芳》所論述的「香港女兒」傳奇,有人含淚離場,亦有人認為電影拍得刻板。2個多小時的電影值得看嗎?呂永佳認為單單是聽3分鐘的《夕陽之歌》,就值得了:「梅艷芳要穿上婚紗,唱《夕陽之歌》,一個人走上天堂之門。倔強、永不低頭,她即使離開世界,沒有人敢說她輸給任何東西。這是她給香港人的信。」 (閱讀更多)
香港文學季今年以「土有香,根有緣」為題的〈親蔬〉展覽,配以五種根莖植物: 紅菜頭、蓮藕、山葵、馬蹄和薑。在緣來緣去的盤根交錯下,生命在孕育、成長、結果,亦只有深埋泥土下的根莖,才會真切珍惜、體味大地的香氣與溫情。 (閱讀更多)
《梅艷芳》自上映以來就備受爭議,風評兩極。作為一部回憶香港的懷舊電影,同時也像一部人物紀錄片,但電影始終無法完全呈現人物的整個人生,葉嘉詠便從電影中「生父的缺席」與「異地的對比」作為切入點,探討導演在傳記電影改編上如何建構梅艷芳與「我們」的關係。 (閱讀更多)
在人們隨地域不斷流徙,意識躁動不安的時代,平地映社主辦,第四屆平地學生電影節於 11 月 18 日至 28 日舉行,影節分為多個單元,包括「三尖八角」、「FF原是永恆」、「過去進行式」、「一夜長大」、「返屋企」、「家的形狀」,放映 20 齣本地及亞洲學生的影片作品。本文將評析劇情片《中轉站》及紀錄片《孩子,我回來了》,兩套均拍於 2019,反映不一樣的離愁別緒。 (閱讀更多)
最近幾年間,卡繆著作的台灣譯本再版、重譯紛現,或者亦反映了這個政治動盪的「極端年代」。彭礪青認為,一般論者討論卡繆著作的思想軌跡時,會談到荒謬和反抗,但同時卡繆畢生也在思考殺人和被殺背後的合理性,探討透過謀殺實現革命正義的矛盾。卡繆並沒有提供一套教條,他看重的是每個人在這些困境中如何取捨。也許最後陪伴你的只是絞刑架,眾人都嘲笑你,你的革命正義、你的大愛也只能由上帝或者你自己來欣賞,明明希望懸民於水火但這些「民」卻無法明白,歷史也沒有因此而改變。真正的正義必然是矛盾而孤獨的,革命也是矛盾而孤獨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