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也看不見,甚麼也不被看見,把苦難丟進荒蕪。但社會總是沒錯的,錯的總是我們自己,總是那些最平凡最普通的人。弱勢,權力,罪惡,正義,被拉,被鎖,要你有罪,你就有罪。被制度默認,縱容,乃至鼓勵,撐到最後一刻,為甚麼會連憂患亦無處容身,終被迫向自戕一途。問題困在腦袋裡,四周的物件會繞著打轉,如同浮木失去平衡。不停問,不停問。又如同一個懸空的人,一直懸在不敢看向的窗邊。 (閱讀更多)
當黑,聽起來是個很負面的詞語。然而,對自幼患上罕見皮膚癌,天生一身斑點的陳偉霖來說,當黑不過是他的根本。「哇,點解你會咁㗎?你啲嘢會唔會傳染㗎?」聽過種種難堪的說話,陳偉霖漸漸明白到「黑色肌膚給他的意義」何在。與白無緣,今天的他,衣櫃裡99.9%的衣服都是黑色,之所以穿黑,是要讓人更專注於他的黑。 (閱讀更多)
而且我始終相信快樂抗爭(這個概念跟無政府主義是緊密結合的)的必要性,即使現在已經到了革命前夕生死存亡的關頭,但我們仍然可以向意圖製造恐怖的權力展示:政治抗爭不只意味著你們所信奉的殘酷、暴力、血腥,快樂抗爭的方式本身就昭示了我們的選擇、我們與恐怖權力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這樣也是告訴那些不去抗爭的人,讓他們明白,喔,做一個反對派原來可以這麼快樂。反對派不一定就是被迫害、生活在黑暗與痛恨裡,他可以捍衛自由的同義詞:幸福。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