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六月天,幾近無雲,陽光毒辣,查映嵐卻一直記住這個過於晴朗的日子,像在遙遙回望已過之事,一種怪異的既視感如濃重霧靄,稀釋了感覺。很多東西早已變樣,但記憶從不曾消散,失掉時序的回憶被分割得細碎,那些碎塊,一片都沒有丟掉,一直靜靜在浮游。 (閱讀更多)
屯馬開通真的很興奮,佬編卻聽到打尿震,除了因為歌聲令人顱內高潮以外,也是因為聽到曾經令人戰慄的綠袖子音樂。當年的考評局副常秘京力士,應該沒有想到這首英國民謠,會以這種方式烙印在香港學生的腦裡。或許,我們這些年來對綠袖子感覺的轉變,只不過是由創傷後遺症,變成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而已。 (閱讀更多)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是《論語》裡孔子其中備受爭議的話,歷來由於不同的文化時空,或攻擊,或回護,至少有五六種句讀,何福仁從楊伯峻的《論語譯注》說到出土的「郭店楚墓竹簡」,參透孔子的箇中意思。 (閱讀更多)
準備學跳MIRROR團歌的查映嵐,最後一次認真上跳舞班,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關於舞蹈這回事,不為了美也不為了被看,僅僅為了融化在音樂中,和同樣在律動的他人短暫地成為同一,也僅僅是為了,讓身體快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