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途飛行,本來打算把鍾妮梅藻(Joni Mitchell)剛出版的開倉第四輯由頭聽到尾,六張鐳射碟,整整七小時,巴黎到東京漫漫的無聊正好打發一半。但是機艙聲音墊底,耳機聽混和雜音的現場錄音,負負原來並不得正,反而接近此消彼長,效果令人想起「攬炒」。那就無謂傷感情了,於是手指滑一滑,點了很少聽的《2020》(Blade Runner)原聲帶。 (閱讀更多)
邁克以前在三藩市,有一個時期生活無以為繼,靠出售自製明信片勉強維持生活。明信片上是加工的拚貼畫,題材以諧趣為主,影印後裁剪成四乘六吋,拿到住處附近小店寄賣,還添上未經正式註冊的公司名號哩——叫A Light Enough Card,斷章取義截自Leonard Cohen一首歌的歌詞,原句It’s light, light enough to let it go。這個故事他從來沒有跟黃愛玲說過。萬里以外絮絮閒話家常,原本便欠缺重量,寄出就忘了,再也想不到有重逢的一天。黃小姐辭世後雷先生整理遺物找出來,分兩三批寄到巴黎,打開信封,他千頭萬緒,說不出話來。 (閱讀更多)
在桑桃艾格曼自我了斷九年之後,她的電影回顧展才姍姍來遲。邁克最緊張的,是她的《盡在一宵》(Toute une nuit,1982),除了因為它堪稱史上最具翩娜包殊(Pina Bausch)神韻影片,猶如另類舞蹈劇場,也因為敘事結構挑戰觀眾對「劇情片」既定概念。邁克當年模仿其結構寫了份劇本大綱《二十四橋》,透過無名氏穿來插往講沒有故事的故事,儘管因結構概念過於匪夷所思而未能成片,後來類似的結構見於劉國昌導演的《眼眉跳》。邁克隔了幾乎半世紀再看《安娜有約》(Les Rendez-vous d’Anna,1978)亦沒有初次那麼震撼,但當中的女性視角從今回看仍是十分不凡。艾格曼的處女長片《我你他她》(Je tu il elle,1974)當中呈現的如魚得水的快意亦是如此。 (閱讀更多)
小克的關於填詞的100件事來到最後20件事,決定全方位解構電視劇主題曲《撕裂的樂章》。遇上「未有歌詞已覺得很好唱」的罕有demo,又有謝安琪一千小時的劇情導讀,自然不難為法情對立的舊題增添新鮮感。小克想到法律與音樂的扣連,讓重要的hookline變得巧妙,亦在chorus後半段轉用溫馴的韻腳,提供了戲劇性的節奏轉變。最後,他反思自己先寫chorus的習慣,也在歌曲發表之後,從初稿中了解自己,並感謝謝安琪建議將原名《法律罅》改掉。 (閱讀更多)
近年香港檸茶界有異軍突起,檸茶專門店隨處可見,大多手搖店跟風售賣香水檸檬茶或「爆檸」,但佬編說:「叔叔真的老了,時下流行的口味實在很不習慣。對唔住,在座各位在佬編固執古板的口味中,都是垃圾。」港式檸茶,還是以美國新奇士檸檬製,香味最足苦澀味少的檸茶,方為上品。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