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之前,艾密利已經離開很久了。 艾密利她自知是幸運兒,縱使她偶爾還會想起幼年時每個清晨喚醒她的氣味;在沒有硝煙和火藥的日子,依稀是塵土混和花瓣分泌的甜香。一旦離開,故鄉便成了抽象的名詞。在沙地阿拉伯、意大利、德州之間她輾轉長大,最終落腳在紐約,居然還取得護照——從此便是第一世界的公民了。自由女神像俯首對她微笑。 (閱讀更多)
鄧小樺覺得人到中年,便愈來愈相信直接內心的簡潔寫作,卻同時會面對很多難以言喻的狀況,不知是中年的軟弱,還是心靈被渾濁,周遭看似沒有善意接收話語的環境。時間過去,終可以自己的語速談及已下畫或「過氣」的電影,說起如何繼續抱有信念、如何振作、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忍耐浮淺的話語,暗地裡卻有種希望自己過時的心態。 (閱讀更多)
小克續談J1M3的作品,由《雪崩》的創作靈感說起,聽過英文版《Avalanche》後想像著人類攀登梅里雪山的神聖畫面及其詛咒,寫下了《雪崩》的副歌,但小克認為它不應該只涉及愛情,於是又聯想起波蘭詩人斯坦尼斯洛的名句、電影《War for the Planet of the Apes》,以及淨空法師的開示DVD,便決定「共業」這兩個字必須要入詞。 (閱讀更多)
「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能算偷麼?」,猶記得因為偷書而被打斷了腿的孔乙己,是出自魯迅筆下,而佬訊竟真被朋友竊了書,他甚至否認借書的事實,令佬訊得以用一本書看透了一個人。但他沒打算放棄追問,決定和朋友來個鬥長命的遊戲,對方扮忘記,他也可以扮忘記。 (閱讀更多)
美國各處鄉村文化迥異,但在查映嵐居住的北加州,日常小對話(small talk)是必備的技能,但對於來自亞洲的內向型人也是日常無預警微小恐懼的來源。經過一些糾結和奇妙的偶遇後,今夏回港她確切感受到自己開始異變成加州人的體質,同時發現缺席別處的「家」所帶來的牽掛和不適會變得必然,但有時候還是會生出妙趣。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