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剛放學回家,女孩還穿著學校制服,雙手捧著一個瓷碟子,盛裝了一整碟的太太米糕。兩家人本來就沒有甚麼仇怨,都說美食可以化解一切,明明喊甜,家人卻一下就把糕點都吃光了。一口一口都是白雲藍天。這麼多年過去,我總是會想起,那時候的天空似乎比較藍。有許多時間,可以看著白雲一朵一朵棉花那樣緩慢地移動著。馬來女孩的校服也是藍色和白色的。她轉身走回去的時候,風把裙擺吹得亂顫。風也把那株蝶豆花吹拂起來,每一朵藍色的花都在枝枒上,不住地搖晃。 (閱讀更多)
港版國安法降臨,國歌法同步殺到,在大舉圍捕香港人的夜晚,詩人淮遠、洪慧、黃潤宇與火星,以詩抱緊或許已到盡頭的自由氣息。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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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疫情面前,香港人擁有的選擇委實已經不多。你問了我幾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別再迫你看着 CCTVB 吃飯?可不可以關心一下你在醫院工作的情況?可不可以有一個同聲同氣的家庭?即使未能同聲同氣,可不可以有一些話題大家就絕口不提,不要迫你站在對方的那一邊? (閱讀更多)
就是「楊牧」二字及其代表的台灣現代詩,自少年時代拍擊我浪蕩的心,自此飄揚不知何往。 (閱讀更多)
女兒不知前事,在照片裡看到自己一歲的生日蛋糕,喜滋滋地要我烤生日蛋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