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將自己刺穿,深入,又離開,無聲無息,一覺睡醒就消失無蹤,如一般在酒店夜裡的情事,毫無值得記下的原因。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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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笑容相較犬類更為虛偽,道別後在酒店大堂呆等,觀察著繁榮盛世裏任何活著而且微笑的生物。盧真瑜的短篇小說〈貝殼〉,記錄著安與貝的微妙感情。妒忌,她無法否認自己對貝的妒忌,但妒忌於她的同義詞便是,愛。 (閱讀更多)
就像這個在瘟疫中不死的人,我還可拿甚麼來描述他。比喻嗎,四周的喻體都已喪失;比較嗎,尚有甚麼可比較的對象。 (閱讀更多)
十分鐘——朝夕分隔的政治受難者和家人要在短短時間內把心聲盡訴,加上話筒裡的對話會受到監控,囚犯有時會把要說的話寫在手板上,偷偷給家屬看。 (閱讀更多)
酒店房間不斷轉換,每打開一道房門,他看到的都是一式一樣的床:被單都攝進了床褥下。沉悶的整齊。這裡是酒店的床,不是你的地方,雙腳不可以亂伸岀來!他愈來愈不確定,哪裡才是自己的地方。……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