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它們過於閒靜,反而欲蓋彌彰,似有過戛然而止的騷動,彷彿一種虛構的幸福。我好奇它們前生的死亡。如果當下的狀態是一種逆向的占筮卦象,對未知的過去而非未來的提示,我會判斷它們曾經嗜吃而擅長蠕動。我想到一種適合的死亡形式,類近於畢飛宇〈生活在天上〉描繪的那些「一天只吃一頓,一頓二十四個小時」的蠶,「無可挽回地吐自己,以吐絲這種形式抽乾自己,埋藏自己,收殮自己。」 (閱讀更多)
似乎剛放學回家,女孩還穿著學校制服,雙手捧著一個瓷碟子,盛裝了一整碟的太太米糕。兩家人本來就沒有甚麼仇怨,都說美食可以化解一切,明明喊甜,家人卻一下就把糕點都吃光了。一口一口都是白雲藍天。這麼多年過去,我總是會想起,那時候的天空似乎比較藍。有許多時間,可以看著白雲一朵一朵棉花那樣緩慢地移動著。馬來女孩的校服也是藍色和白色的。她轉身走回去的時候,風把裙擺吹得亂顫。風也把那株蝶豆花吹拂起來,每一朵藍色的花都在枝枒上,不住地搖晃。 (閱讀更多)
港版國安法降臨,國歌法同步殺到,在大舉圍捕香港人的夜晚,詩人淮遠、洪慧、黃潤宇與火星,以詩抱緊或許已到盡頭的自由氣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