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你望出窗外,對面所有大廈一夜之間人去樓空。你走進廁所,想起上星期才取笑那些搶購廁紙的人有「盲搶炎」,但此時的你卻也鬼上身地,只敢撕下半格來用。你餓了,家裡的米所剩無幾,你很想衝出大街,你不怕駐守門外的童軍,對,是警察的話,用光口罩的你早已衝出去了。忍無可忍之下,你打開垃圾桶蓋,把最後一支通渠水通通倒進垃圾桶裡,直到裡面的隔離手環完全腐爛,那短暫的十多秒,你久違地笑了。你知道你已經走進了電影的場景裡,然而你無法知道,自己是否那個不死的主角。 (閱讀更多)
陳天偉忽然說:「那些勇武的只是經驗太少,最噁心還是那些行行企企了半天就說身體不適要後退,回到家裡寫兩首詩,覺得自己已經很了不起的。」蘇志健笑著說:「他們是抗爭詩人嘛,我覺得是社運渣滓。」 (閱讀更多)
但睡意戰勝恐懼,我閉上雙眼,用粵語說了一句:「打擾曬唔好意思,但我真係好想瞓覺,請您畀我瞓啦,唔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