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廿五到年初一清晨的年宵巿場,在香港的2020年,因為反送中運動而取消。然而,每年的維園年宵,其實都蘊含著很多有趣故事。鄭美姿分享她過往以記者身分採訪年宵新聞的經歷,在維園裡尋尋覓覓,故事的豐富程度就如一首medley,有快有慢有新有舊有高音有低音,有笑也有淚。 (閱讀更多)
你告訴自己,Einmal ist keinmal,只賭一次不算數,這是資本流動的機會,這是讓社會資源重新洗牌的機會,這是對抗這個吃人體制的唯一機會! (閱讀更多)
鄧小樺說,她覺得自己中了一種降頭叫家長咒,她與兩個仔經歷過的,大概也比任何正常家庭都要多,如《小偷家族》一樣,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卻有著最難以理解的親密。從夏天遇見,到冬天結束,蝴蝶卻撲不過天涯,這個「家長」回到作家的身分,重新接近自己本來寡言、偏激與危險易碎的言說世界。 (閱讀更多)
大概只有廣東人會說過個「肥」年吧,帶著財富滿滿的寓意,亦意味著豐衣足食。街市檔販立心發財,顧客亦願意大灑金錢,自用還可以省著花,送禮真得不惜功本。 (閱讀更多)
當我們記憶一座城市,我們魂牽夢縈的,一直是那些街道。香港文學館在詩人鄧小樺主導及策展下,三年前開始「我街道,我知道,我書寫」大型書寫計劃,號召我城所有寫作者共同書寫香港街道,胡晴舫除了為此書寫推薦序,也以後來者的身份,寫了西營盤的第三街。我街道,我書寫,因為我路過,活過那一刻的美妙。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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