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翔作為村上春樹長期讀者,首次踏足由著名建築師隈研吾操刀設計、2021年落成的早稻田大學國際文學館,因為村上對圖書館不可思議的描述,令他心生驚奇。遊覽過後沒有另成一章「世界奇妙物語」,但他發現村上春樹圖書館沒有小說世界那麼超現實,卻有叫人一見難忘的建築特色。 (閱讀更多)
2019年,我接到一個讓我非常興奮的邀約:位於臺南的「國立臺灣文學館」,要更新下一個十年的常設展,邀請我加入策展團隊,負責展覽文字的撰寫。長年以來,我一直是臺灣文學館的擁躉,每到臺南必走一趟;同一時間,我也心知肚明,過往臺灣文學館的策展有強烈的「學院氣息」,難以擴大觀眾群。如果能夠加入團隊,豈不是剛好能為我熱愛的館舍盡一點力? (閱讀更多)
近來文學館的相關議題再次受到關注,各界對文學館的想像和期望也大有不同。不過歸根究底,若要尋求一個最大最大公約數的話,文學館的基本工作大抵離不開文學的搜集、保存、整理、研究和展示幾個大項。文學相關資料繁多,即使能夠大量收藏和保存,一時也無法全數整理和展示,當中必然涉及主次和取捨。各地文學館因其不同的主題、規模和運作方針,實際操作時會有不同的取態。小型文學館限於規模,在策展和舉辦活動時,往往會針對目標對象的趣味和需要;至於大型文學館,則往往更多地考慮到正典論述和文學地位,務求向國民和外國訪客具體呈現一國文學的歷史,並兼具研究機構和圖書館的功能。在此,我們不妨以目前世界最大的國立文學博物館(national museum)——也就是北京的中國現代文學館——為例子,檢視國立文學館的功能和意義。 (閱讀更多)
香港中華書局今年推出劉以鬯散文集《同道心影》,收錄了〈顧城的城〉一文,又適逢顧城離世三十週年,當年《香港文學》第108期特此設計專輯,劉以鬯為其撰文,說明顧城、謝燁夫妻倆與《香港文學》的緣分與通信內容,由此表達對兩人的不捨哀逝,紀念這名詩人。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