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洛楓的疏理提醒了我們,原來已經有那麼大批的香港作家,以華文書寫紀錄過新冠期間的疾病經驗,我們知道這些作家所記下的香港的經驗,不單是在覆寫現代文學,且延續著香港自身的疾病書寫傳統。若我們承認這些香港書寫中旳「疾病」隱喻,所承載的,像蔣曉薇所說的,是一種超越盲目的絕望與希望,像傳染病似的負面情感,我們似乎需要進一步肯定的,就是積累這些疾病的人文思考和文藝隱喻的過程,必須建基在一個,從來未曾被香港大專的中文教育和學科研究體制,甚至是所謂「疾病書寫」的研究範疇,所承認和涵蓋的,一直更多歸屬於香港中學和特殊學校的視藝教育,又或今日,所謂共融藝術的發展脈絡裡。它有助我們思考,不專心檔案庫這個概念,不單是描繪「健視」老師和「殘疾」學生共同享有的「創作」時刻,它還涵蓋著更廣泛的,隱沒在隱喻的意義以外 ,記錄不同社區、社群「失能」身體的創意潛能。 (閱讀更多)
Antonio Negri 走了,其對身體潛在的生機力的討論,一直啟發我對身體的政治及反叛動力的思考,相比於尼采及Deleuze ,他較肯在猶太基督教的傳統裡找尋資源(他有另一本書討論約伯記),一如其同鄉Agamben。 (閱讀更多)
本屆2023臺灣文學獎爭議連連,其中吳明益的入圍作品《海風酒店》被決審團評為「在水泥建廠抗爭的情節中,角色的塑造過於刻板」,引來吳明益以及出版社「小寫出版」總編虹風一同發表文章回應。決審委員會主席羅智成於臉書迅速回應,事件掀起文學界的熱議,其中作家朱宥勳也一表己見,順道探討「刻板」的文學涵義。「虛詞」編輯部整理此次關於「刻板」的文學爭議,梳理其中的文學論點和批評脈絡,了解「刻板」的不同面向,以供讀者思考。 (閱讀更多)
陳麗芬教授師從王文興多年,從沒看過老師發脾氣,卻道是個憤怒青年。回憶昔日種種,王文興曾在鄉土文學運動、口號泛濫的文學論戰中,舉辦了一場空前絕後的演講會,又在戒嚴時期去信警務處處長抗議。往後的他為了寫作,脫離音樂和電影,將「生活」簡化再簡化到「沒有」,每日和文字浴血奮戰,在他看來,最驚世駭俗的文學,往往就生自最單調無聊的生活。 (閱讀更多)
台灣女詩人崔舜華傳來王文興的悼文,想起他輩文青的現代文學啟蒙讀物,書單之中必然列有《家變》,而王文興的小說語法有「破中文」一說,令他得以忘掉70年代社會的勒喉令。文中也憶述了崔舜華於《聯合文學雜誌》和《文訊雜誌》任編輯的時光,關於《剪翼史》難忘的新書訪問,以及截稿日傳真機發出的嗶嗶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