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上氣候生猛,一邊低著厚雲,另一邊太陽就亮晃晃地撒下燙熱。 沿著滿街的標示,搭乘前往「池上秋收稻穗藝術節」舞台的接駁車,從池上市區逐漸駛入金黃稻海,人也變得燦爛。如同某種朝聖旅途,距離秋收舞台十分鐘路程外下車,來自五湖四海(包括香港)的觀眾披著日光徒步,身旁無數稻穗飽滿折腰。 一整個地方的慷慨展現眼前。 池上的學生們夾道歡迎,喊出熱情口號;居民們作為志工指引方向,猝不及防送上一個笑容。外界紛擾似乎就此止步,心靈無負重地邁進山巒環繞的田野。 (閱讀更多)
詩人寫小說,也許平常不過,但如果詩人寫武俠小說呢?曾拿下台灣金車現代詩獎的「最年輕得主」韓祺疇,於本年的「天行小說賞徵文比賽」獲獎而得以出版其參賽作品《虛風構雨》。與傳統武俠小說不同,這部具有後設元素的武俠小說,不僅以「九流十家」作為派別,更將不入流的「小說家」秦顧設為主人公,連同縱橫家懷玉,兩個末代傳人,對抗儒法大道,足見其破格創新與匠心獨運。 (閱讀更多)
我1962年5月從廣州經澳門偷渡來港,開始接觸文學,尤其是新詩。 因何寫詩?大概因為形式簡單,三幾行構思,一揮而就;其次是虛榮:詩人於中國文學史的地位最高。第三個原因也許要說到客觀因素:家居狹窄,甚至沒有一張桌子,比較適宜詩歌的微型創作。 幾時開始寫第一首詩,恐怕大部分人都不記得。不若說甚麼時候發表第一首詩更有意義。印象中是1970年《中國學生周報》的「登樓賦」。這首詩曾獲《畤代青年》月刊徵詩比賽的優異獎。 (閱讀更多)
本地倡議設立香港文學館的聲音一直存在,能否爭取成功都與香港文化政策及撥款息息相關。政府揚言要將香港打造成「中外藝術文化之都」,但資源有否恰當運用,還是只是「燒煙花」?而據說文學本來就窮,申請資助時一直處於弱勢,到底實況與出路又如何?本文希望展開香港文藝資源及政策的討論,思考如何促進文化事業發展,尤其探討文學獲得資助的可能。我們分別邀請了資深藝術行政工作者May Fung(馮美華)及文化政策研究者雷子興,分享其經驗及觀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