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鞍華的《詩》,黃燦然看了兩次。 黃燦然說,曾有人為他拍攝紀錄片,錄影帶寄來後,他從未打開。後來他受邀出席映後談,卻缺席了放映會,只因「詩人最怕看到自己在銀幕出現,好恐怖。」這次他拍許鞍華的《詩》,初看同樣驚嚇,後來放飛自我豁出去,首映那天他在觀眾席,突然覺得可抽離地觀看這套為詩而拍的紀錄片。問及接拍原因,他輕描淡寫地說:「沒甚麼,拍就拍。許鞍華是有點不同,她是一個藝術家。」 (閱讀更多)
《愛在瘟疫時》出版兩年過後,近日何福仁推出新詩集《花草箋》,復得返自然。《花草箋》除了可從出版社及各大書店購得,何福仁另以私人名義出售簽名本,其收益將會全數撥入剛剛起步的「西西基金」,集腋成裘,為未來的「西西空間」添置用具,欲購買者請移玉步至何福仁臉書專頁(本月底30日截止)。有見及此,「虛詞」編輯部特意邀請何福仁先生作筆訪,分享對於詩的思考、重寫舊作、出版,也透露一些與西西相關的消息。 (閱讀更多)
曾出演《談談情 跳跳舞》、《鰻魚》、《失樂園》等經典電影,三奪日本電影學院獎最佳男主角的役所廣司,今年憑藉在《新活日常》(Perfect Days)中飾演公廁清潔工平山一角,成功在康城影展上登上「影帝」寶座。役所廣司近日接受香港亞洲電影節邀請到港宣傳新作,並接受傳媒訪問。這名新鮮出爐的康城影帝,訪問中卻說會努力讓自己生活得像一般人,因為他認為「像普通人一樣關心事物,對人保持強烈的好奇心,是作為演員的重要特質。」 (閱讀更多)
陳麗芬教授師從王文興多年,從沒看過老師發脾氣,卻道是個憤怒青年。回憶昔日種種,王文興曾在鄉土文學運動、口號泛濫的文學論戰中,舉辦了一場空前絕後的演講會,又在戒嚴時期去信警務處處長抗議。往後的他為了寫作,脫離音樂和電影,將「生活」簡化再簡化到「沒有」,每日和文字浴血奮戰,在他看來,最驚世駭俗的文學,往往就生自最單調無聊的生活。 (閱讀更多)
臺灣文學獎「金典獎」是文學界每年的盛事,本屆「一場素樸又華麗的文學盛宴」的得獎名單已於上周揭曉,香港作家陳慧的《弟弟》(木馬文化)榮獲金典獎,並列於一眾臺灣作家之中,向華文界述說香港的傷痕故事。為此,我們幸得請來陳慧分享得獎感受,也談到《弟弟》之於她、之於外界的意義。 (閱讀更多)
編輯這本書大約用了兩年時間,我們原本希望快一點出書,但因為楊先生對書稿精益求精,翻譯和編輯的過程很長,出版日期便一拖再拖。楊先生的嚴謹和認真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這只是一本散文隨筆集,但是楊先生完全是以編輯科學論文的態度來工作的。他在每篇稿子上都加上了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科學符號,然後告訴我們,書稿的目錄和次序是他親自編定的,不可以隨意調換。對於文中,某個詞應當如何翻譯,他都曾與翁帆再三討論,反覆斟酌。他交給我們的是一大摞非常清楚、乾淨的列印稿,對我們說,這稿子我們可以複印一份使用,原稿要退還給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