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獲今屆奧斯卡「最佳國際電影」的《Drive My Car》,陳煒舜認為這部電影是一條龐大而精巧的互文馬賽克隧道,自愛情與慾望的摹刻,至戰爭與和平的隱喻,無所不包,其面世亦與《羅生門》一樣,是作家與導演的相互造就。 (閱讀更多)
孔嘉琪形容,濱口龍介的《Drive My Car》是一套讓人找線索找得很過癮的電影。三小時的電影,看到最後一場戲才當頭棒喝。女司機拿著一大袋剛從超市買的東西,在個偌大的露天停車場走回自己的車位。電影鏡頭遠鏡拍著女司機走過一輛又一輛泊在停車場的車,白色,白色,白色,雖然是刻意裝作自然的錯落泊位和吉位,但當女司機走到自己的紅色SAAB時,「萬白叢中一點紅」,那是什麼?日本國旗。 (閱讀更多)
作為一部如詩似畫的現代哲學神話,《柏林蒼穹下》當中探討的議題如天上繁星:生與死,永恆與即殞,記憶與遺忘,時間與空間,鄧皓天評論這部攝於西柏林關於天使想像的電影,也談導演對同行前輩們的致敬。 (閱讀更多)
在中國,有些青年把頭髮留長、燙成金色、定型成刺蝟形狀;他們穿戴銀色飾物、打耳釘、滿體紋身,看起來很像很兇。表象背後,卻是脆弱的邊緣青年,從鄉村來到城市,受盡壓榨和凌辱。誇張駭人的裝扮,是他們唯一能夠主宰的事。這是「殺馬特文化」,一種2010年代出現在中國的次文化,名字從英文單詞「smart」音譯,獨立紀錄片《殺馬特,我愛你》由導演李一凡製作,剖析「殺馬特文化」如何在壓迫中抬頭,反抗工廠式體制。 (閱讀更多)
爛片賀歲,是每一個農曆新年的傳統。打開王晶磨劍廿九年,捲土重來的 2022 版《倚天屠龍記》,便見明教群英一字排開,幾乎都是 TVB 的舊人馬。舊酒新瓶的《倚天屠龍記》,在審查門檻拾級而上的今日,就連散播、煽動仇恨的言論都要清洗乾淨。譬如殷素素居然不是當場自刎,還要反過來勸兒子冤冤相報何時了,長大之後別為父母報仇。改寫了媽媽的話,忘記了仇恨,看不見政治紛亂的武林巨星,除了談情說愛,好像就再沒什麼作為。畢竟是王晶,其實都只是一部武俠版的《精裝追女仔》。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