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社會運動同疫情掀起對於一波「離散潮」的討論,無論是《飯戲攻心》定是《闔家辣》,內容都是圍繞聚與離,「不論地理上處於甚麼地方,只要人喺邊,屋企就喺邊」。偏偏只有《正義迴廊》,透過法律電影的題材,點出對這刻香港最重要的叩問:面對最嚴重的創傷,一個個體,乃至一個社會,可以又應該如何? (閱讀更多)
《窄路微塵》早前於金馬入圍提名男主角、女主角、並奪得原創電影音樂獎項。以一小製作的電影來說,成績令人鼓舞。《窄路微塵》沒有高超的電影技巧、戲劇化的情節或者華麗的視覺效果,是相當平實的都市小人物電影。但暗藏背後的暗示卻耐人尋味。 (閱讀更多)
看完張婉婷導演的細膩之作《給十九歲的我》,回想起小時第一志願是英華女學校,因小學呈分試失手,最終考入第三志願,同樣穿長藍色長衫的母校。若然沒有考試失利,也就不會在這個冬夜,跟一位當年一起搞罷課的中學同學入場流淚。我們是九七年出生的,是最後一代擁有 BNO 的港英餘孽,與片中六位千禧女生只差三年,一二年反國教、一四年雨傘運動、直至一九年畢業時碰上反修例,因此看著她們一步步長大,也有重新檢視自己青春與我城歷史的感覺。 (閱讀更多)
《窄路微塵》的步調很特別,林森沒有將一些陳義太高的社會抱負壓在兩個為口奔馳的主角身上,他們就是買不起炒價口罩,連買兩根雪條都要等半價的渺小人物,只顧著低頭勞動,沒有大學問的洗禮,更沒有閒暇仰望大時代。活在時勢裡,隨時飄起,隨時四散。萬般帶不走,打拼過、掙扎過,然後一敗塗地,又再從頭開始。俗世浮沉,始終只是一粒塵。每個骯髒的年代,都會有些塵是胸懷抱負的,亦有些塵自認平凡,但低頭耕耘,不讓自己淪為平庸之惡。前者很少,後者很難,難在人逢困窘時,當世界太壞,你仍然可以保持骨氣,金剛不壞。窮忙一生,本來無一物,到處惹塵埃。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