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出版的《我香港,我街道》,書中作者都是香港作家,名符其實屬於「香港」的書,不過,一年後《我香港,我街道2》出版,眼界開闊了,不論是香港還是外地的作家,只要熱愛香港,誰都可以寫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發生的事。葉嘉詠從書名的兩個關鍵詞:「街道」和「香港」,細談此書,並了解由「街道」組成的「香港」,再進而了解香港的故事和歷史。 (閱讀更多)
從詩人洪慧的第二本詩集《借火》裡,淑清看出了「火」的不同意象。詩人「借火」燒「世間所有該燒之人」,「不用改革和火了/我們自己就是」,以「火」傳遞情感及理念。火既是雄性之火,同時也是更高層次的淨化之火、永恆之火。 (閱讀更多)
朱天文的〈世紀末的華麗〉以「瑣碎時間」(detail-times)作為書寫策略,是當代台灣文學中女性主義的重要面向。而勞緯洛形容,在朱天文筆下,台灣的世紀末,暗許女性意識得以邊緣姿態自居,作為在世紀的終點與開端間擺蕩的海市蜃樓。雖然〈世紀末的華麗〉避談政治,著意描寫細碎、感性的墮落與浮華,但以日常細節抗衡例外狀態(the State of Exception),正正擊中了時代的要害。 (閱讀更多)
收錄柄谷行人1975-1977年間在耶魯大學教日本文學時的反思所寫出的批評、隨筆等等文章,於1980年出版的《近代日本文學的起源》,即使是對於本來就經常閱讀、甚至博覽日本文學的讀者來說,也不容易馬上進入。藍玉雍形容,書中不只深度地回顧、解剖日本近代的歷史變革,也深深挖掘了語言對人的意義,而其書評也正是對於此書相當精闢的導讀文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