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文的〈世紀末的華麗〉以「瑣碎時間」(detail-times)作為書寫策略,是當代台灣文學中女性主義的重要面向。而勞緯洛形容,在朱天文筆下,台灣的世紀末,暗許女性意識得以邊緣姿態自居,作為在世紀的終點與開端間擺蕩的海市蜃樓。雖然〈世紀末的華麗〉避談政治,著意描寫細碎、感性的墮落與浮華,但以日常細節抗衡例外狀態(the State of Exception),正正擊中了時代的要害。 (閱讀更多)
收錄柄谷行人1975-1977年間在耶魯大學教日本文學時的反思所寫出的批評、隨筆等等文章,於1980年出版的《近代日本文學的起源》,即使是對於本來就經常閱讀、甚至博覽日本文學的讀者來說,也不容易馬上進入。藍玉雍形容,書中不只深度地回顧、解剖日本近代的歷史變革,也深深挖掘了語言對人的意義,而其書評也正是對於此書相當精闢的導讀文章。 (閱讀更多)
去年是張愛玲誕生一百週年,學界對祖師奶奶的想念,從未停止。但江俊豪認為,過去對《傳奇》的討論,多集中在〈紅玫瑰與白玫瑰〉、〈金鎖記〉、〈傾城之戀〉、〈沉香屑〉等諸篇,〈桂花蒸〉這樣一個低下層求安穩的故事,可說是《傳奇》的一道獨特風景。 (閱讀更多)
即使是他方,雨針織身之時,也是亂水朦朧瞥不清的。如今普世皆離散之人,崔舜華評《我香港,我街道2》,走過的港街都是電影裡學步而來,在每一條不動之街的日常動靜之中,她看見一座城市,甚至一個國家具體而微的微縮膠片皮影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