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溫西西經典《我城》,黃冠翔覺得書中描述「我城」種種怪現象,在1970年代是一個隱而未顯的問題,現在看來卻已然成為難以承受的嚴重問題,例如「建設」,又例如「限制」。在將近五十年後的今天看來,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閱讀更多)
謝曉虹讀罷《伽藍號角》,形容比紅眼過去的作品更為深沉而婉轉,也流露出對書寫更曲折的思考。小說從不同面向切入近年的社會運動,其中最動人的描寫,幾乎總是和文藝青年的理想形象重疊起來。在文藝(後)青年與社運新世代裡,紅眼似乎同樣看到一股不計成敗、不屈從現實邏輯的抵抗力量。如果「伽藍號角」吹響的是一座城市的備戰/求救訊號,誰是這裡最後的守護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