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他方,雨針織身之時,也是亂水朦朧瞥不清的。如今普世皆離散之人,崔舜華評《我香港,我街道2》,走過的港街都是電影裡學步而來,在每一條不動之街的日常動靜之中,她看見一座城市,甚至一個國家具體而微的微縮膠片皮影戲。 (閱讀更多)
世人眼中,田漢大概只得兩個身份——《義勇軍進行曲》填詞人和文革受害者,但陳國榮引香港學者盧敏芝新作《田漢與大正東京》,重塑一個受日本大正時代文化薰陶的中國留日知識分子,是如何轉譯西方現代性,並呈現中國現代文學的複雜內涵。 (閱讀更多)
死於原爆症和冰冷手術檯上的峠三吉,留下一部《原爆詩集》,「無論是誰直面此事,都會痛哭到無法自拔,陷入自己的情緒裡,卻無法全面性地感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位飽經創傷、描繪創傷的詩人,作品沒有走向正面元素,不會有重生的苗芽,但同樣沒有刻意營造負面情緒。那個時空,那個城鎮就是屍橫遍野,就是沒有任何生的意識,只有痛,和看著別人痛。 (閱讀更多)
作家早期出道的作品不免青澀,名作家的出品卻總有例外。江俊豪評施叔青的《約伯的末裔》,把現代性中男女的情愛與性慾,以近乎先知啟示式地進行白描,其現代性的筆觸,也為香港風情留下她獨特的魅影。 (閱讀更多)
再讀吳靄儀的《整餅集》,作者曾言,「現時大都會,最好的糕餅美食隨時買得到,何須自己烹製﹖不是無端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是甚麼﹖深感此為本人一生寫照,以《整餅集》為書名」,似已預知後事。如今讀來,或許都像張婉雯文中的感嘆,整餅雖是小學問,未必救世,但從來也不容易,而人在最小的事上忠心,在大事上也忠心。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