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黑一雄獲諾貝爾文學獎後的首部作品《克拉拉與太陽》,一個太陽能機械人的故事,引起了文壇的廣泛討論。機械人可以成為人類嗎?石黑一雄並沒有回避這些問題,但同時,他亦沒有想要以科學和理性的角度回答這類問題。小說以有人類長相的機械人克拉拉為主體視覺,小說有趣的地方是,它正好提供了「機械人書寫」的實驗。 (閱讀更多)
謝曉虹形容,在年輕作家王証恒的新作《南歸貨車》裡,感受到的力量,來自人物被壓扁但仍柔靭的情意,暴虐與瘋狂邊緣那抒情的微光。書中有一股蓄勢待發的自由能量,孕育於對殘酷真實的直觀。在清醒的冷漠與天真的投入之間,作者展現了另外的進路:一種置諸死地而後生的認知,以及對城市牢獄裡被隔絕的人進行的深度觀看。 (閱讀更多)
現今的社會相當強調「故事」的重要性(尤其是這種力量的商業用途),這或許也是在這時代裡閱讀《片斷人間》的重要性。因為正是這種不停強調故事有多重要的「故事暴力」,正在讓我們忽視各種存在自身、也存在社會中不和諧的片斷性,並且製造大量同一卻自以為獨特的個體與同溫層。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