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早期出道的作品不免青澀,名作家的出品卻總有例外。江俊豪評施叔青的《約伯的末裔》,把現代性中男女的情愛與性慾,以近乎先知啟示式地進行白描,其現代性的筆觸,也為香港風情留下她獨特的魅影。 (閱讀更多)
再讀吳靄儀的《整餅集》,作者曾言,「現時大都會,最好的糕餅美食隨時買得到,何須自己烹製﹖不是無端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是甚麼﹖深感此為本人一生寫照,以《整餅集》為書名」,似已預知後事。如今讀來,或許都像張婉雯文中的感嘆,整餅雖是小學問,未必救世,但從來也不容易,而人在最小的事上忠心,在大事上也忠心。 (閱讀更多)
在謝曉虹《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中,魔幻與現實形成環環相扣的關係,葉嘉詠則從三個與飲食相關的日常場景切入,解讀書中奇幻與現實多重交織下的香港。 (閱讀更多)
石黑一雄獲諾貝爾文學獎後的首部作品《克拉拉與太陽》,一個太陽能機械人的故事,引起了文壇的廣泛討論。機械人可以成為人類嗎?石黑一雄並沒有回避這些問題,但同時,他亦沒有想要以科學和理性的角度回答這類問題。小說以有人類長相的機械人克拉拉為主體視覺,小說有趣的地方是,它正好提供了「機械人書寫」的實驗。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