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載孔子為母親守孝,腰間還繫著白麻帶,聽到季氏請客,也想出席,是爭取施展抱負的機會,卻被陽虎擋住了。孔子不是應該守喪麼?為了彌縫,就有論者責史遷「近誣」。大可不必。他那時不過十七歲,學問知識還有待修養,他不是宋儒所說生而知之的。而這,還有一個為了爭取身份而行權的問題。到他兩年後結婚,他是守母喪守了二十五個月。 (閱讀更多)
何福仁談《論語》中宰我與孔子之辯,其中提到曾有那麼一個仁者,當有人告訴他另一個仁者墜井,他應否跳下去拯救呢?另一段宰我與老師更著名的論辯「三年之喪」,亦同樣值得仔細深思。 (閱讀更多)
查映嵐從上周在藝術館看過的波提切利展,談到歐洲旗艦級美術館舉辦的「超級大展」,最誇張的一次,是在倫敦看達文西。百年修來同船渡,一同在凜冽寒風中排隊五小時的緣份又是花了多久修來呢?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