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電話寫文的確方便,然而鉛筆的美好卻一直在潛意識徘徊。用鉛筆洋洋灑灑在紙上傾瀉思潮,快感不是在電腦一字一句敲出來能夠比擬。在消耗中留低的字跡、握在手中的粗糙感、筆尖與紙張的磨擦,加起來是一場滿足視覺、觸覺、聽覺的感官盛宴。難怪有人說,鉛筆寫出來的字雖然筆跡淺,但印象卻特別深刻。不要說打字,就連墨水筆、原子筆也難有這般豐富的體驗。 (閱讀更多)
這座未抵步先敬畏的教堂,本身建築不是金壁輝煌,但其所在的環境已經夠震懾人心。我在找埃塞俄比亞的資料,看到YouTube上一段BBC的影片,提到朝拜者如何爬上教堂,上教堂所在的聖山前要脫鞋,在幾近垂直的切面上,用腳趾插在石縫之間攀爬而行。最心驚的路徑,是通往教堂正殿的最後一段,只能容納單人而行的峽路。峽路旁邊是甚麼呢?是垂直四百米的深淵!風聲颯颯,單看影片已覺手心冒汗,完全不能相信在公元五世紀,有人居然會想到崖頂建教堂。 (閱讀更多)
她原先的家中已經無人,就只剩下病歴。醫生説她發育不良,骨頭又脆,走路自然就這個樣子,吃藥也沒用,多看顧就是。所以自然就留她在房間,不讓出去活動,因為特別喜歡鳥類,就把一隻鸚哥養在房裡陪,鸚哥還漸漸學會喵叫。 (閱讀更多)
十二點始終驅使著金牛座。工作早八晚六。逢五休二。 日子像照抄火車時刻表。白線後排隊上車,禮貌的距離,不快不慢的應對。白襯衫用熨斗犛出線條,鼻子讓日子牽著,那樣勤勤懇懇,孜孜矻矻,還不是為了十二點一到,刷張機票。為了某一個十二點,醒在異國床上。狂歡個幾日夜以為自己避開十二點。其實是滿足了十二點。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