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老媽當初為甚麼要這樣命名一個無辜的嬰孩?她竟然說是因為易寫、易記!「 易寫 」或許是,「 易記 」卻不見得,整個中小學的歲月,沒有一個老師或同學讀對了我的名字,總是「 小紅、小紅 」地喊叫,益發在叫喚「 妹仔 」,彷彿注定的勞碌命! (閱讀更多)
「為什麼你沒叫過她媽媽呢?」我問。父親開著車,我坐在後座,那年我小學。他和副座的母親對視了一眼,沒有作聲。事過多年後回想起來,早春的風仍有些冷。那是我離父親最近的一次。 (閱讀更多)
世間七彩,本沒有固定的意義,卻被分成冷暖調子、 演繹出五十層灰度。 美國文化中,黑白之爭寫滿兩 百年的歷史;而中國文化,則世世代代都少不了紅。 新年伊始,紅色揮春在店鋪懸掛,紅色春聯又貼滿 門楣,我應邀搜索成長記憶中的「 紅 」,驚覺原來我所有關乎紅色的記憶,竟無一可以脫開意識形態。 (閱讀更多)
洪慧、衡之、陳諾諺寫詩回應野豬事件:黑夜是我的/早晨/就一頭堆中堆進垃圾/用牙/翻撿人類吃剩的殘渣……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