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部發言人澄清說,我國尊重創作自由,只不過無法坐視勞動人民被剝削;據了解,該廠成年工人每磨一個口子,只有工資六毛,童工四毛。可是,靈通消息透露,發言人用字違禁,已遭罷免。 (閱讀更多)
鍾國強、阮文略、三木撰寫六四詩歌,「很多人都這樣問/答案還是莫須有/而我們的廣場早已老去/你的遺囑還年輕……」 (閱讀更多)
三十年是甚麼概念呢?無三不成幾,三十年就是幾十年。六四是幾十年前的事,南京大屠殺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你會為南京大屠殺揪心嗎?你可能還剛剛為平成最後、令和改元而歡呼。 (閱讀更多)
為六四事件撰詩,不僅是紀念,更是藉以觀之今日香港,提出反思:「晚安,香港!/飛站的列車,我們都是乘客/不再抓穩扶手,因為雙手都拎滿炸藥。/昨天沒有骨灰,留給明天的飢餓。」 (閱讀更多)
我這一代香港人,沒經歷過真正的戰爭;我最感受到武力張狂的時候,應是二零一四年雨傘期間。當時我每星期有一門夜課,課室窗外是尖沙嘴警署附近的大馬路,授課中途,常有警車出動,「嗚嗚」笛鳴與刺眼紅光闖進課堂中,我和同學都沉默下來,望出窗,想像警車要往何處去,將要發生甚麼。那些日子的課堂,與現實生活是平行時空。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