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人之力無足輕重,大家也厭倦種族隔閡這道沉重課題,Sally Mann相信藝術足以面對歷史的闇影,提供跨越異己的觀點,試圖鬆開剪不斷理還亂的心結。2018年,她的回顧展「路千重」(A Thousand Crossings)檢視其創作與家鄉土地的牽繫,邀請觀眾一同正視無法改變的過去,進而勾劃過去無法想像的未來。 (閱讀更多)
在巴黎清真寺(Grande Mosquée de Paris)喝過一杯清涼的薄荷茶,乘坐地鐵前往藝術殿堂羅浮宮(Musée du Louvre),拜訪由公元前七世紀跨越到十九世紀的珍貴藝術品。除了那幅尺寸僅大於A2的達文西(Leonardo da Vinci)名畫《蒙羅麗莎》展區擠滿了遊客外,其他展區的人流相對比較疏落,由於地方實在太大,讓人有足夠空間細心欣賞每幅名畫和雕像。 (閱讀更多)
那一夜,又可能是那一日。不能準確說明時間是因為當時張開眼的一刻,身處的地方是一個不見陽光,放滿紙品的倉庫。卡其色油紙包裹著一疊又一疊書本似的東西。有個叫梅姨的女人搬來幾疊這樣的箱型東西砌成桌子椅子叫我坐上去。 (閱讀更多)
我一直以為,善良是支持著我的身子的某一根肋骨。不過,一個徹底地良善的人,並不會有「善良」的概念。正如,當夏娃仍然在伊甸園裡的時候,並沒有善或惡、羞恥或純潔、對和錯等所有二元對立的觀念,直至她吃了樹上的果子,放眼所見,一切都變了樣子,痛苦自此展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