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下、鄭點、驚雷分別投來相當有個性的詩作,夕下的〈麻醉人生〉,既寫烈酒的醉中共舞,也寫濃縮咖啡的麻醉,一種「用清醒麻醉」的生活方式。驚雷在〈你可以殺了我在盧旺達的兒子〉寫的「殺」念,或許跟鄭點的〈擁抱拆毀的永定門〉寫國家的「拆」有異曲同工之感,「把向生的媚態,和死前的無奈,通通都跌得雞零狗碎」。 (閱讀更多)
不論文字聲色,時間旅行、平行時空等等題材大行其道,越是絢爛的狂想越能折射人心慾望——正因現實時間的進程無以挽回,此刻的遺憾驅使我們渴求對過去的補償或由未來開啟的可能。《方圓》每四期根據一個大方向錨定題目,今期開始的「Time Folds」,將為時間大做文章。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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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間gym都有怪人,但在深夜時份的廿四gym,怪人似乎寧舍多。佬編分享他夜晚不願睡,一路做gym,一路望著男男女女、來來去去、離離合合、散散聚聚,在深宵廿四gym見過的怪人,或許這裡就是容許怪人做自己的喘息空間。 (閱讀更多)
向海嵐的短篇小說〈42樓〉,從按下電梯旁的按鈕開始,像都市怪談一樣描寫一段看似艷遇,又似是驚慄情節的奇情故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