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文學就不應讀中文系?陳俊熹以過來人的身份,回看自己在中大讀書的日子,從圓形廣場、唐君毅先生像,錢穆圖書館走過,形容是「將自己放逐到一切關於生命的哲學之外,在曠野中踽踽獨行」的狀態。 (閱讀更多)
在40年代啟迪民智、救亡圖存的大文壇浪潮下,汪曾祺卻選擇了崇尚自然的浪漫主義文學,選擇跟隨老師沈從文的腳步,成為一個抒情的人道主義者,真正做到了「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閱讀更多)
何福仁早前接受電台節目「開卷樂」訪問,談到《愛在瘟疫時》裡〈樹洞〉一詩,奈何時間匆促,只能說個大概,透過這期專欄,何福仁由此引申,分享該詩的創作緣由,以及自己對石濤這麼一幅畫,所引發的種種感受與聯想。 (閱讀更多)
「人走過的山頭愈多,理應愈能克服對高度的恐懼。但依晴卻是在走了好幾個山頭以後,才逐步發現自己的畏高症。」浮海的短篇小說〈一個物種的發現〉,描寫女主角依晴畢業後發現現實生活並不如意,反而出走到野外,發現自己有能力「辨認一個物種」而重獲喜悅,並重新再一次認識自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