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居加開學,讓查映嵐手忙腳亂,猶幸總是碰上善心的人,得到許多幫助。作為讀三毛長大的一代,每次讀到她和荷西如何將一座沒水沒煤氣的水泥空殻幻化成一個「家」,總覺憧憬。只是,白手成家,目前還是個微渺的想望。 (閱讀更多)
五口投來新詩四首,〈荷爾德林究竟看見了什麼〉、〈哀歌〉、〈夢〉和〈寫作〉,四首作品各具特色,而且不乏佳句,像「靜坐在懸崖上/我們每天目送自己出海/朝著 大海的盡頭出發/總是期望自己在哪天歸來」,引來頗多詩外聯想。 (閱讀更多)
何處是吾家?這可能是移民潮下許多香港人內心都會湧現的疑問。但數千年來,文學流傳了多少戰歌與哭號,早在吟唱《詩經》的初民時代,便可見人在亂世中的哀歌。人逢困境,該如何面對流離、又當何以自處?利志華便從《詩經》的〈邶風.北風〉、〈王風.葛藟〉和〈檜風.隰有萇楚〉三首詩有所啟悟。 (閱讀更多)
關於山,以及命運。除了會聯想到薛西弗斯推石上山的那個神話,朗天卻從李維史陀的「盜鳥巢者的詠嘆調」說起,「上山不是凡人所能為,反過來能上山的某意義上便算獲取英雄的認證」。但無論是遠古神話,還是自身念念不忘的經歷,徒勞的方式有很多種,最終卻回到與初戀女友一同上山的往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