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馬開通真的很興奮,佬編卻聽到打尿震,除了因為歌聲令人顱內高潮以外,也是因為聽到曾經令人戰慄的綠袖子音樂。當年的考評局副常秘京力士,應該沒有想到這首英國民謠,會以這種方式烙印在香港學生的腦裡。或許,我們這些年來對綠袖子感覺的轉變,只不過是由創傷後遺症,變成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而已。 (閱讀更多)
公論的消失,會令是非判斷失去「公共」的洗禮,李達寧分享我們如何在天地閉之時自處。「天地閉,賢人隱」,但沒有消滅「天地變化,草木蕃」的可能。怎樣令天地變化?很可惜,哲學家沒有明確的答案。只能說真誠地活,堅持思考是變化的基礎。 (閱讀更多)
梁莉姿的短篇小說〈甚麼都沒做〉,隱約呼應了回歸前後陳冠中在《香港三部曲》裡的經典之作〈甚麼都沒有發生〉。那年香港人對歷史洪流的巨變,只覺得是「甚麼都沒有發生」,惟今日卻是一片「甚麼都沒做」的荒誕日常。 (閱讀更多)
情感麻木,就像大腦的電箱跳制,而這整座城市,是一片昏亂紛雜的迷宮。從此地生長過,每一顆落地生根的心都早已走不出去。無論那些鐵絲網、閘機或囚牢存在與否,所有逃亡,都不在計畫之中,亦無法實行。往後人們是否可以再次拉起電閘拉桿,點亮燈光?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