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是《論語》裡孔子其中備受爭議的話,歷來由於不同的文化時空,或攻擊,或回護,至少有五六種句讀,何福仁從楊伯峻的《論語譯注》說到出土的「郭店楚墓竹簡」,參透孔子的箇中意思。 (閱讀更多)
在作品裡寫到「異鄉人還沒有寫一首讚美的詩給香港」的曾金燕,卻寫下《一個異鄉人再出發》組詩,以「祖母回到了青山/帶走了所有的秘密」開首,而收結的一句「誰給我火 我給誰火」,或正是今天許多香港人的寫照。 (閱讀更多)
準備學跳MIRROR團歌的查映嵐,最後一次認真上跳舞班,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關於舞蹈這回事,不為了美也不為了被看,僅僅為了融化在音樂中,和同樣在律動的他人短暫地成為同一,也僅僅是為了,讓身體快樂。 (閱讀更多)
香港人愛旅遊,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在香港度過一個又一個的長假,亦想不到一轉大澳,距離家不足百里的距離已稱得上是旅行。洪詩韵的散文〈這一年沒有飛機的旅行〉,則以疫情下的香港為題,寫下今日「去酒店幻想度假,去離島買個繁華」的香港都市光景。 (閱讀更多)
「我大藝術説:我要把你看透/藝術:輪候時間為10個10年」,「畫問畫架:你愛我嗎?/畫架説:這問題你要問畫框」,「裝置藝術對空間説:你的存在是為了被人穿插/空間説:你是紋身,我是肉體」,黃裕邦的〈大藝術〉一詩,看似作者與藝術的快問快答,有時又像自問自答。耐人尋味,卻又說不出的殘酷。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