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都話「笑死」,原來「笑」反而可以對抗「死」?到底薄伽丘係《十日談》入面既開心群組(無感染),點用講故仔大笑嚟抗疫?走入呢部「中產階級嘅史詩」,到底薄伽丘點幫助為情所困嘅女性讀者,令佢地嘅心靈得到慰藉?想知呢套「10日」x「10人」既故事集講緊咩,咁就要CLS(Like、comment、share),等大家可以同董啟章仲有Wolfson一齊做開心群組(睇好書)!
「人不能踏入同一條河兩次。」離騷幻覺動畫導演江康泉(江記)以這句說話開展最新展覽「蜃樓水月」的構思,然而在疫症來襲之後,他卻決定透過動畫短片來記錄過去一年感受。在城市裡死亡意象如影隨形,彷彿離我們愈來愈近,江記希望同樣感受到情感衝擊的人知道,自己並不孤單。
「作為歌手,我們並不一定要一面倒地做一些沉重的歌,作為創作人,我們更應提醒大家,我們其實有權利去專注微細的事情。」所以她的選擇是,「把最無垢的那個自己拉出來,做自己需要做、也是本身被賦予的事」,在逆境之中,推出了這首溫柔的歌。
我一直想知道,刀刃割在人身上有何感覺?跟屠宰家畜一樣嗎?滿手鮮血的妳,晚上能睡得安好嗎?會浮現被無辜濫殺人類的痛苦樣貌嗎?我確切為你擔憂。
凱魯亞克的名作《在路上》,使他成為垮掉一代(the beat generation)的「國王」(雖然他自己不是很喜歡這個稱謂),與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erg)、威廉.柏洛茲(William Burroughs)等,影響了數代文藝青年。他們挑戰美國知識階層裡的權威和主流文化,成為美國史上第一個亞文化,實踐各種極端的生活方式,性交與安非他命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份——這一切都與死亡如此接近。
原名保羅·安切爾(Paul Antschel)的保羅・策蘭(Paul Celan),生於1920年的一個猶太人家庭。1942年,他集中營裡的父親因傷寒病逝;而同樣陷於地獄的母親,更給子彈打穿頸項。1944年,他把自己的舊筆名(Ancel)改為策蘭(Celan)——生命的苦難、沉鬱與流離,都被他放在這個置換音節的名字中;而對於一個與猶太、與死亡對等的詩人來說,1948年,正是他的重生之年。
講起林徽因,不少人首先先想起詩人徐志摩的意外死亡:1931年11月19日,他搭乘中國航空公司清晨八點的飛機由南京北上,飛機在大霧中觸山後墜落,不幸罹難。林徽因與徐志摩有非常深厚的交情……
「愛比恨更毒辣」。這是1972年邱剛健電影《愛奴》當中的描寫:四季春老鴇春姨(貝蒂飾)綁走愛奴(何莉莉飾)並施以凌虐,愛奴被鞭打得皮開肉綻,她恨透了春姨。只見春姨笑看愛奴,用舌頭舔了一下傷口。愛奴越恨春姨,春姨越愛她。
編按︰歌手盧凱彤八月十三日設靈,十四日出殯。友人卓韻芝無法出席喪禮,在家中傷懷,靠讀默溫的〈夜曲〉渡日;她覺得盧凱彤是要她明白一些甚麼,感悟於是成詩一首,與同感者分享。
克勞朗茲曼的故事,借用他在回憶錄《巴塔哥尼亞野兔》(The Patagonian Hare: A Memoir)開篇的話來說,是個「豐富多姿而且獨一無二的故事」。朗茲曼固然喜愛自吹自擂,但他這句評語實在難以反駁——他是法國知識份子圈的重量級人物,鉤沉二十世紀創傷歷史的巨人,最廣為人知的是曾執導被譽為「史上最偉大的紀錄片」《浩劫》(Shoah)。七月五日,傲慢的朗茲曼在巴黎家中與世長辭,享年9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