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說大時代下的血淚不難,述說大時代的「難以述說性」才是困難。江俊豪形容,蘇苑姍的《一個可以活下去的世界,是可能的》卻是以直面的、自傳性的疾病書寫,把時代、疾病、「時代」的「疾病」中那「難以述說性」展開。即使當中因身體的艱難而難以建構一個完整的故事,誠如作者自述,只能以零碎的文字去憶述,因為「身體的痛,只能一個人去經歷。」 (閱讀更多)
由陳煒舜(主筆)和方頴聰(蒐集材料及審核文稿)所著的《女仔館興衰:香港拔萃書室的史前史(1860-1869)》,最近引起文化界廣泛的關注。到底「女仔館」(Female Diocesan School)是一所怎樣的女校?而1860年至1869年間,香港女性接受教育有何困境?在華洋社會文化衝突中,「女仔館」又何努力推動本地女子教育之發展? (閱讀更多)
越南新生代導演黎豹的首部長片《失落之境》,今年榮獲柏林影展評審團特別獎的極高榮譽,在苦行解脫和反烏托邦退化之間,構建出一片穩定又不安的張力之地。導演說,人的本性被激發出來,人才能得到安息,才能相識。味道,不過是一種救贖的儀式。 (閱讀更多)
最近大熱的Netflix原創劇《魷魚遊戲》,林奕認為此劇起首聲勢緊湊,終集節奏卻突然拖慢,角色與角色之間的牽絆也偏向鬆散,但若摒除這些主觀感受的沙石,劇集帶出的反思仍值得細味咀嚼。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