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問過「她」為什麼寫作,也有很多人問過她為什麼喜歡寫作。她不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說看到她眼裡有光,她知道小卡片上的這一句話,足夠讓她記住很久,亦足夠成為她日後的寫作道路上的點點亮光。這一刻,因為這句話,她不自禁再次衷心盼望,無論有沒有人看見都好,希望將來有更多人可以為着自己喜歡的物事,默默地、持續地閃閃發光。 (閱讀更多)
除了記得飲水,今日我們還可以做什麼?鮮浪潮焦點影人系列「銅橋鐵馬剛柔逼直 —— 劉家良傑作展」延期多時再度重開,而正正在這一年,香港確實湧現一股武俠風潮再起之勢。不少人重新習武,回頭探尋俠義之道,在當下這個憂困時勢裡,與其守株待兔、萎頓消沉,我們所缺少的,就是渾忘已久的崇武健體、自我修行的情懷。個人即集體,兄弟登山,各自修行,而修行已不再指向苦幹發跡的個人主義,而是作為集體參與的信念,呼應著另外一種香港當代社會價值。 (閱讀更多)
對緬甸有深入了解的翁婉瑩,自今年2月便開始不斷發表評論文章,紀錄整個政變經過。儘管軍政府以斷網試圖切斷抗議的串連,關閉新聞媒體,追捕記者嚇阻資訊的傳遞,但無聲抗爭如今正在緬甸民間奔流。她認為,相較於泰國與香港兩地民眾,面對鐵板一塊,難以撼動的極權統治,其實緬甸人民更有推翻軍政府的勝算。 (閱讀更多)
近讀劉建均早前對《浪跡天地》的評論,陳廣隆認為它是相關影評中,寫得甚為出色的一篇,有些論點更值得仔細討論,並對此作出幾點回應。當我們回憶觀影歷程時,如何明確分辨自己到底在甚麼時候生出怎樣的情感並得出怎樣的結論,陳廣隆借這篇文章嘗試分析。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