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疫年代十日談》啟發自距今七百多年前的意大利故事集《十日談》,找來近三十名作家書寫疫情下的故事,沐羽這篇書評,覺得小說合集所換取的,是在這個年代裡,讓閱讀故事這種娛樂能夠在其中透一線光,領我們進入文學最核心的意義。 (閱讀更多)
電影名字《午夜天鵝》不但指向的角色是草彅剛飾演的跨性別人士凪沙,葉嘉詠指出,其實也跟柴可夫斯基芭蕾舞劇故事有關。這套芭蕾舞劇就是由同一位舞者飾演「白天鵝」奧傑塔和「黑天鵝」奧吉莉亞,令人聯想到《午夜天鵝》的角色設計,巧妙之處便在於兩組「重像」天鵝。 (閱讀更多)
律銘讀蘇苑姍的新書,起初沒怎樣,愈讀到後來愈扎心,書中有些句子亦特別觸動到他。以為書名的「一個人可以活下去」,會是另一本正能量心靈雞湯,然而卻非如此,書名起得很好,也很差,但生命和文字,本就充滿著不同可能。 (閱讀更多)
隨著《偶然與想像》在香港受到擊節讚賞,濱口龍介的舊作亦陸續重新上映。黃柏熹回顧其2018年的作品《睡著吻別 醒來抱擁》,一個女人愛上兩個男人的故事,像重新提醒了我們女性電影的核心所在,並非要在壞男人與好男人之間展示感情兩難,而是顯示在濱口龍介的電影世界裡,女人在愛情中游刃有餘的可能。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