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四五歲看《無痛失戀》,會覺得電影裡的一切都很是浪漫。可是,來到年近四十,再看《無痛失戀》感覺便完全不一樣了。鄧烱榕形容,人到中年,相愛總是簡單,難的是日復日的相處和經營。CLEMENTINE與JOEL其實都經歷過,他們失敗了,所以才會跑去找醫生刪除記憶,同時埋葬愛與恨,好讓自己一覺醒來可以重新做人。但電影如果再拍下去,過多十年八年,他們會否打回原形?如果他們還結了婚生了仔,最後會否變成了另一個版本的《婚姻故事(MARRIAGE STORY)》?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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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你小心翼翼蓋好不要溢出來的對地球的不滿、對生活的厭惡,所有你努力維持著光潔的門面,他都要翻開放大,他都要叫你看看自家的後巷和灶底:你睇下你? 你睇下你?你聽唔聽到呀? (閱讀更多)
對於應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露伊絲.葛綠珂(Louise Glück),黃裕邦沒太多興趣用trauma角度解讀她橫誇超過四十年的作品,而是著眼技巧和如何創新。自己的故事,自己最清楚怎樣説,有時模糊也是清晰的一種。 (閱讀更多)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繼續批判「離地」現象的需要。因為在最理想的國度裡——而我們應寧願在通往該國度的甬道裡掙扎,也不要在穩紮在起點的平地,等待被運載到彼岸——書寫藝術的目的,最後都是為了更接近人。貼地,就是貼近群眾。書寫,最終都是為了被閱讀、理解。所以其實「離地」所批評的,不是艱澀的藝評,而是不尋求理解、不求接近人的藝術評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