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奧斯卡近年被指收視漸跌,但仍然製造了不少荷里活話題。「花生」除了獎項結果,致謝辭等等花絮也引起社交媒體的迴響。 即使是在世紀疫情之下,the show must go on。 (閱讀更多)
失.逃評趙婷新作《浪跡天地》(Nomadland),電影確有受泰倫斯馬力克(Terrence Malick)的影響,但《浪》作為一部以邊緣族群為題的電影,當中在角色塑造上卻在不少矛盾之處,當整體的情感表達崩壞之際,所謂「以真實人物提煉戲劇」的方式便會變得更不可信,因此本來誠懇的關懷,則會讓人覺得虛偽。 (閱讀更多)
再讀吳靄儀的《整餅集》,作者曾言,「現時大都會,最好的糕餅美食隨時買得到,何須自己烹製﹖不是無端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是甚麼﹖深感此為本人一生寫照,以《整餅集》為書名」,似已預知後事。如今讀來,或許都像張婉雯文中的感嘆,整餅雖是小學問,未必救世,但從來也不容易,而人在最小的事上忠心,在大事上也忠心。 (閱讀更多)
在謝曉虹《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中,魔幻與現實形成環環相扣的關係,葉嘉詠則從三個與飲食相關的日常場景切入,解讀書中奇幻與現實多重交織下的香港。 (閱讀更多)
看完《浪跡天地》(《Nomadland》),我想起黃碧雲在《烈佬傳》中寫的這句:「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可以有幾大分別。我們不過以為自己,與其他人不同。」書中主角是毒友,是古惑仔,是社會中的邊緣人,但黃碧雲說,他是黑暗中的孩子。意思是,若我們能明白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同樣蒙受苦難、傷痛、孤獨、恐懼,就能理解人生而不同,但眾生卻又如一。若我們能感通他人之苦,就能反過來,對他人所作的不同回應與選擇,少一點批判,多一點理解。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