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世紀中葉,已入佛門的日本皇族高丘親王來到中國。當時距唐武宗滅佛才經過十餘年,慘遭挫敗的佛教尚未恢復。或許正因如此,高丘親王未久留中國,而是前往佛教的故鄉天竺。然而,他卻從此踏入神祕,渺無聲息,有消息指出他在馬來西亞南部逝世,死因成謎。幾百年後,日本民間流傳一種說法:親王的下場並不尋常,據稱他遇到猛虎,遭虎吞食而亡……這短短一年間,高丘親王究竟經歷了怎樣的旅程?為何最終死於虎口?這份謎團無人知曉。但正是這懸於遙遠時空外的未知,封存了無限可能,才為澁澤龍彦創作《高丘親王航海記》提供了想像空間。《高丘親王航海記》並非解謎之作,而是一部想像力豐沛、異國情調濃厚的小說。高丘親王行經的古代諸國,皆採用當時中國譯名。然而,9世紀離大航海時代尚遠,即使是中國的記載,也多半是道聽途說,或原本有根有據的事物,在口耳相傳中失真而變得荒謬。作者無意描寫真實,不打算宣稱那些遙遠國度真有如此妖艷獵奇的風土民情。親王彷彿從未離開日本,只是一頭撞進那些道聽途說的經典累積而成的幻夢,經由幻想的濾鏡朝內在自省。作者為親王虛構了前往天竺的理由,這份虛幻的追尋不斷在旅程中閃現,他根本無暇「發現」,因為無論遇見什麼,都會透過那些異象與怪物回顧自己的人生。
大抵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部吉卜力動畫,適逢日本動畫大師宮崎駿執導的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動畫長片《蒼鷺與少年》在台灣上映將滿一年,近日台灣電影公司「甲上娛樂」宣布,記錄《蒼鷺與少年》完整創作歷程的紀錄片《與夢前行 宮崎駿:蒼鷺與少年創作全紀錄》將在10月10日登上台灣大銀幕,惟香港未有上映日期;而《蒼鷺與少年》亦將在10月7日上架Netflix。《與夢前行》是日本NHK製作團隊和導演荒川格透過長達七年獨家跟拍,揭露宮崎駿在吉卜力工作室的創作過程,同時記載他投入動畫界61年的人生點滴,穿插吉卜力經典動畫場景及對白,讓觀眾深入了解宮崎駿一直堅持的創作理念與人生哲學。
兩個月前在香港上映的西班牙、法國動畫電影《汪汪夢裡人》在第76屆康城影展特別展映單元進行全球首映,全片沒有一句台詞,卻囊括了相當豐富的情感議題,獲得影評界的正面評價,並問鼎奧斯卡最佳動畫長片提名。編輯部為此組成小輯,收錄三篇影評,亞c想起林夕的一篇文章,遂以中藥當歸比喻小狗和機械人的情感關係;嚴瑋擇則想起狹義相對論中的雙生悖論,二人在回憶中相聚只是物體的運動、意識的錯覺,但經歷過的感受不會流逝;吳騫桐以原著漫畫作對讀,發現夢與現實的界線在動畫中更顯模糊,二人互相成為想像的假幻,夢就如「人與人關係」的終極呈現。
吳騫桐從《汪汪夢裡人》的原著漫畫作對讀,發現電影導演帕布貝加(Pablo Berger)和原著作者莎拉華倫(Sara Varon)皆從片段的個人經歷中想像紐約街頭和大都會景觀。媒介一定影響改編,填塞電影佈景的過千名配角供讀者自由穿過、想像,拓墾了主線籬外的敘述空間,而吳騫桐認為動畫的疤痕深了許多,導演把或友情或愛情的「關係」扻爛得徹徹底底。相比繪本,夢與現實的界線在動畫中更顯模糊,吳騫桐覺得「夢」作為內在世界的某種真實,或就是「人與人關係」的終極呈現,你是我想像的假幻,所以那些逝去的是否真的存在、回憶是否虛構、September的承諾有無兌現,也罷,現實不留痕。
讀三首沉重的詩。黃嘉瀛看過美國藝術家Judy Chicago和近日的奧運新聞後傳來雙語詩作,描述個人在性別認同問題上缺乏自主權,被外部各種力量所定義和控制的困境;驚雷描寫「我」在復常的社會下失語,人們卻在夜間尋求刺激,「尋找比正常更正常的事物與痕跡」,而下架過敏的書反成一種逆向行銷,他亦設問未來書架上還會剩下怎樣的書;石堯丹則迷失於虛幻夢境,時而感受到愛慾的纏繞,時而又感到肉體的無用,以至於想以暴力毀壞自己的身軀。
美國知名科幻反烏托邦電影《飢餓遊戲》系列,去年推出前傳電影《飢餓遊戲:鳴鳥與游蛇之歌》於全球斬獲 $3.37 億美元後,早前小說作者蘇珊.柯林斯(Suzanne Collins)與學樂出版集團(Scholastic)宣布,系列最新作品《黎明收割》(暫譯,Sunrise on the Reaping)將於2025年3月18日問世。小說尚未付梓,改編電影已然敲定,製片公司獅門影業(Lionsgate)亦宣布將推出改編電影,同樣由系列三部曲與最新外傳的導演 Francis Lawrence 執導,預計於 2026 年11月20日正式上映。
葉蔭聰認為游靜的新書《天堂春夢》並沒有為「香港」下一個剛性定義,「若勉強歸納,大概就是香港公司籌劃的商業電影吧」,只要能用來理解香港電影的,她也嘗試追溯。因此,他認為游靜打開了不少超出我們想像共同體的系譜,而那些系譜呈現出人脈、電影類型及其演變、意識形態主題,三者互為貫穿。游靜的「史論」以周星馳收結,論述其電影的無厘頭與九七的關係,葉蔭聰看見游靜另闢蹊徑的解讀,點出了由粵語片的鄧寄塵、梁醒波等開始,至周星馳電影裡的醜女與反串,形成的一種奇怪的延續。
亞c看過榮獲奧斯卡最佳動畫長片提名的《汪汪夢裡人》後,想起林夕的一篇關於愛和當歸的文章,想愛和該愛要分別開來。在城市中孤單的小狗和機器人一同漫遊城市各個角落,有過愉快而親密的美好時光,機械人卻在沙灘暢泳後故障,唯有分離一段日子,輾轉之下,機械人被一隻浣熊拾回重新安裝。林夕說當歸補血活血,但終究有人與之體質不合,就如對日後的小狗而言,機械人終是愛而不可得的當歸,即使在電影結尾看見熟悉的身影,也學會留著一份悠長的思念。
同志平權在世界各地愈趨普及,近年在歐美各大影展與頒獎禮上,亦不乏以同志為題的電影獲獎,例如在2014年榮獲康城影展金棕櫚獎的《接近無限溫暖的藍》、2015年奪得康城影展最佳女主角獎的《卡露的情人》、在2019年於康城影展獲得酷兒棕櫚獎與最佳劇本獎的《浴火的少女畫像》,以及在去年獲得奧斯卡六項提名,並奪得威尼斯電影節及金球獎最佳女主角的《Tár》等等。上述電影均是女同志為題材,回顧香港電影,由《叔.叔》導演楊曜愷執導的新作《從今以後》,同樣是以一對廝守半生的女同志為主角,並在今年2月,在柏林影展上榮獲被譽為「同志電影獎項最高殊榮」的泰迪熊獎,為香港電影揚威海外。在傾向陽剛風格的香港電影之中,以同志為題的電影僅屬少數,描述女同志生活處境的電影更為罕見,楊曜愷曾在訪問提及,在芸芸香港電影之中,以女同志為主題的不超過二十部,但當中亦不乏經典佳作。趁著《從今以後》於近日上映,不妨一起重溫曾描繪出女同愛戀的香港電影,觀看她們如何溫柔地反抗這禁色世界。
善喻第一次到見山大概在2018年,當時它開始營運不久,來看書的人還不多,更顯清雅,後來見山成了名,他卻去得較少。為了讓自己的「賣不動的小書」找到好歸宿,他找到見山店主陳莘堯Sharon,「我當然不敢跟海明威比,對書本能找到一絲生機已心感滿足。」後來屋宇署發出清拆令,Sharon說:「你的書全賣出了,很喜歡你的筆觸,還有寫作嗎?」他向Sharon道別時,Sharon引他到門外小空地,望向閣樓說,已訂購了新的簷篷,合規格的。他心生好奇,「不是結業嗎,還是有新的計劃?」Sharon沒說,他也不便再問。
張瀞在台灣。初次遇見虛詞,是2023年的八月夏季某日,亞熱帶無風的教師辦公室裡,同仁正管教學生。她鍵入「辛波絲卡」。螢幕跳出數個搜尋結果,其中之一是作者雙雙為「虛詞」舉辦的辛波絲卡活動而衍伸出的一首詩------《新詩課上的白日夢》,當時因而被其中幾句詩句深深地打動。
流行歌可能是商品,但無可否認的是往往有著哲學思想以及一眾歌手、填詞人、作曲、編曲、監製心中所表達的人生意象。明月探討在麥浚龍的大碟──《天生地夢》中〈生死疲勞〉、〈顛倒夢想〉與〈弱水三千〉的三首歌詞,逐一拆解。倘若浮生若夢,那麼我們應該如何面對呢?
胡夢未於去年年末到訪臺北美術館中的台北雙年展後有所思,思考如何欣賞藝術和關於欣賞藝術的門檻會否因普及而改變。今屆台北雙年展以主題「小世界」代表希望,如策展人所述,讓藝術家以其作品透露著對世界時局的不安和表達他們的視野;全球疫情撞擊出個人對自我生活更大的掌控權,卻也同時挑動了被孤立於廣大群體之外的隱憂,胡夢未亦以此反思香港的藝術風氣。
相較同代香港人,無論動畫抑或漫畫我都看得不多,甚至少於我生之前寫就「小玉典珠釵/鉛華求長埋」、「庵中孤清清/長平難逃情」,與古爲徒那位詞人 ── 傳說林夕本來不看漫畫,直至朋友委以漫畫爲題包辦一張「概念大碟」、送去一棟一棟漫畫書供其閉關修煉,煉成一張包裝精美的個人音樂專輯,收錄〈大雄〉、〈愛與誠〉、〈飄流教室〉多首膾炙人口之作,封面封底模仿日本漫畫印刷於書套之上,內頁更綴以歌手扮演不同漫畫角色造型照片 ── 儘管歌詞未必有助我們認識同名漫畫作品,例如《愛與誠》主人公究竟養貓養狗還是兼容並蓄,筆者至今不得而知。
家喻戶曉且充滿趣味的漫畫《哆啦A夢》雖然主要是小學生取向,但其中包含了許多藤子.F.不二雄對於人和世界的理解和想法。「哆啦A夢wiki」創建者杉田俊介的《哆啦A夢論》,將《哆啦A夢》的短篇〈日常生活〉與大長篇(以在異世界為主)結合在一起探討,並輔以藤子.F.不二雄的《SF短篇集》作為佐證,提出了相當深入的詮釋。
第60屆台灣金馬獎頒獎禮於昨晚(25日)舉行。香港電影在今屆金馬獎共獲得十八項提名,最終奪得四獎,包括《年少日記》導演卓亦謙奪得「最佳新導演」,以及謝咏欣憑在《但願人長久》中飾演吳慷仁女兒贏得「最佳新演員」獎。而由何思蔚執導,以移民潮為背景的短片《直到我看見彼岸》則奪得「最佳劇情短片」。陳嘉言、黃曉傑製作的動畫作品《夏夢迴》亦榮獲「最佳動畫短片」。其他獎項方面,吳慷仁憑《富都青年》榮封金馬影帝。而年僅十二歲的台灣演員林品彤,則憑在電影《小曉》中飾演過動症小孩,榮登史上最年輕的「金馬影后」。
我1962年5月從廣州經澳門偷渡來港,開始接觸文學,尤其是新詩。 因何寫詩?大概因為形式簡單,三幾行構思,一揮而就;其次是虛榮:詩人於中國文學史的地位最高。第三個原因也許要說到客觀因素:家居狹窄,甚至沒有一張桌子,比較適宜詩歌的微型創作。 幾時開始寫第一首詩,恐怕大部分人都不記得。不若說甚麼時候發表第一首詩更有意義。印象中是1970年《中國學生周報》的「登樓賦」。這首詩曾獲《畤代青年》月刊徵詩比賽的優異獎。
今年第80屆威尼斯影展終身成就金獅獎得主之一梁朝偉,昨日從導演李安手上接過獎項,成為歷來首位獲此殊榮的亞洲演員,並鮮有地激動落淚。致辭時,他先感激太太劉嘉玲、家人朋友以及全球影迷的支持,並感恩在香港電影界獲栽培,希望將獎項和 41 年來一同工作的人分享,「將此獻給香港電影。」
「無論你去到幾遠,記得要返屋企」。打開李雨夢的新書《獨行的距離——記錄者的觀察手記》,便看見她引用這句LMF在二十年前寫下的歌詞,作為書的前言。這本書記載她自大學開始,獨個兒遠走他鄉,一直往外闖盪的遊歷見聞。這十年間,她見證過世界大事、政局變遷,也曾穿越東歐,旅居異地,體會各地風情文化。在這個人們紛紛逃離的時代,她卻回到香港出書。「為甚麼要回來?」大概是她回來後,被人問得最多的一個問題。 她說,因為只有這個地方,是她的「屋企」。
我偏愛在深夜無人的街頭練習迷失 多於撿拾前人遺落的影子 (那裡的地已被踐踏,爛透) 我偏愛沒有被蛀蝕的骷髏骨頭 偏愛自由創作的時間和空間,偏愛 訴說種種喜惡的權利
在一片圓形的紅色沙地中央,舞者侯叙臣破土而出,如同祭品般在祭台上蜷縮、掙扎、伸展、釋放,圍繞著他的是六條會發聲的柱樑,咿咿呀呀、叮叮噹噹、鏜鏜咚咚,旁邊的觀眾也圍成一個又一個圓,目睹、經歷祭典,在音樂落幕之際,與侯叙臣一同走向光茫。
想像細菌透過顯微鏡看我們,學會變異 而我們看它,學懂分裂 想像眼窩就是恐龍足印,剛好也是 隕石的輪廓
自 2019 年起,聲韻詩刊以《讀音》之名,發起一個多媒體詩歌保育計劃,持續記錄不同年代的本地詩人朗誦詩歌的聲音。在 2 月 18 至 26 日,「香港藝術節@大館」進一步為詩歌帶來多角度美感體驗,舉辦《讀音:進山.看海.未嘗不可》,邀請視覺藝術家曾敏富(Matthew)和梁山丹(Lily),聯乘本地三位詩人飲江、關夢南、王良和跨界合作,探討視覺、科技與詩歌藝術的互換關係,在全新感官領域下轉化詩歌成為多媒體的互動裝置,引領觀眾進入全新的詩意想像。
華文世界的重要作家西西離世,飲江、陳麗娟、關夢南分別寫詩,以〈掛網──「吾愛美斯,尤愛美斯擁躉」〉、〈雪花玻璃球〉及〈懷念西西〉的詩作,悼念這位殿堂級的傳奇作家。
第80屆金球獎美國時間星期二晚舉行,史提芬史匹堡憑《法貝曼︰造夢大師》獲得戲劇類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殊榮。今屆大熱之一,取得六項提名的《奇異女俠玩救宇宙》,帶挈華裔女星楊紫瓊首次贏得音樂及喜劇類最佳女主角,在戲中飾演其丈夫的關繼威,亦斬獲最佳男配角,兩個獎項也是第二次由亞裔演員奪得,以夫妻檔姿態為亞裔演員吐氣揚眉。
Disney+的原創台劇《台北女子圖鑑》遭到台灣網民的大量負評,大部分留言都拿台北版的和原作《東京女子圖鑑》比較。原版雖沒網民所言拍得那麼出色,某些橋段例如角色對著鏡頭說出內心獨白的橋段在如今看來更顯突兀,卻依舊難掩劇本的出色之處。
香港浸會大會文學院每兩年一屆舉辦的「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上月(25/11)假中環藝穗會舉行頒獎典禮,頒發首獎予小說《成為真正的人》的作者、台灣作家甘耀明。親自來港領獎的甘耀明表示,「願以這次得獎作品《成為真正的人》的歷史事件,訴說一場生命成長的故事,獻給美麗的香港。」
《金髮夢露》以及原著小說以Blonde為名,借瑪麗蓮夢露一頭矯揉的金髮織出一個表象世界。近三小時的片長通通構築在女神的胴體上。白裙翻飛,驚鴻一瞥,舉國男人都拜倒在一人裙擺下。許朗認為,電影頻換長寬比、畫面顏色,又將Snorricam裝在演員身上,凹凸鏡將豔情畫面扭曲、解構,本來實在高章;可鏡頭過於執迷於性器與畸戀,無論是閃回的陽具,還是被扒開的陰道都教觀眾汗毛直豎。
粵劇名伶任冰兒日前(21日)凌晨時份,在家於睡夢中安詳離世,享年91歲。有「二幫王」之稱的任冰兒,從藝八十年,在粵劇界備受尊崇,被戲行中人稱為「細女姐」,也是粵劇紅伶任劍輝的堂妹,一生貢獻粵劇舞台,人緣甚佳,對於她的離世、汪明荃、方國珊、徐蓉蓉等多位名人,亦有發文表達懷念與不捨。
古蒼梧病逝,受其啓蒙的關夢南撰文悼念,並憶想與這位良師的相識往事。在1970年的九龍華仁夜中學:當時古蒼梧教理科班中文,關夢南讀文科班中三,無緣受教,卻有緣慕名跟他去了《盤古》幫忙做校對。他形容,古蒼梧既有學院訓練,却具備傳統中國文人的性格,嚮往自由,不受束縛,而且包容性強。但七十年代這樣一位溫柔醇厚的詩人,至九十年代卻對文學好像真的灰心了,以後興趣轉移,成為一個崑曲専家。
有人認為夢是集體潛意識,又有人認為夢有預言的能力,心理學家卡爾‧榮格在文集《夢》裡,理論和案例兼備地分析,到底夢是甚麼。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請來中大新聞及傳播學院退休教授馬傑偉,與鄧小樺從榮格的理論,說到馬傑偉嘗試自我解夢。
詩人戴天離世,視其亦師亦友的關夢南,細說與戴天當年的文壇往事,並談到戴天對香港詩壇的影響。然感慨的是,戴天逝世的消息網上傳開,回應的都是他們那一代的老人,年輕一代或根本不知道戴天何許人也。而香港詩也其實有過一段非常燦爛的詩歌年代。
吳騫桐從《靈魂奇遇記》回視貫穿電影主題的爵士樂,重視即興表演的爵士樂,其核心元素正是「自由」,沒有固定的演奏規律,任由樂手變化音調節奏,強調的正是:主體將一己困苦的生命轉化成藝術性、精神性的涵養,那感受世界的自由心靈。
高先電影院係堅尼地城開業,堅尼地城已經無戲院成廿年啦! 負責人曾麗芬(Winnie)無懼疫情同各種打擊,都堅持開戲院,帶好戲畀各位觀眾。今次文藝follow me有Winnie 嘅訪問,唔好錯過啦! #曾麗芬 #高先電影院 #電影院 #堅尼地城 #戲院 #夢想 #電影 #高先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狂舞派3》上畫啦,一眾角色都成長咗﹗以往青春熱血嘅狂舞派唔知變成點呢? 想知道就記得入場睇,仲可以睇埋電影演員嘅訪問,有唔少拍攝背後嘅花絮添﹗ #顏卓靈 #BabyJohn #Lokman #蔡瀚億 #狂舞派3 #HipHop #觀塘 #工廈 #電影 #高先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電影院在農歷新年假期後重開,Golden Scene自家戲院亦在今日(18日)開幕,董事總經理Winnie Tsang今日出席開幕典禮,而她亦曾經在訪問中說道:希望電影院可以為觀眾提供一個做夢的空間,可以沉浸在電影之中。
政權不仁的躁音,在這一百多天化進日常,生長在無數人的腦袋細胞。那些曾經有過無憂無慮的時光,彷似已是老遠以前的事。「到了2046年,你們幾多歲?」同一個問題,何潔泓如此向幾名青年問道。縱然青春有限,但好些人的上半生,已決定了在這無可救藥的城市,要做一個自由人。無人知道要走多遠的路,卻都不顧一切與之共赴。
炎夏撲面而來,面對五十三度的體感溫度和同樣火速深溫的政治事件,很多人都表示食不下嚥,看到熱乎乎的食品有時還會反胃。但泰戈爾又說過:「當你沒胃口時,不要抱怨食物。」如何在這火燒心的日子裡,重拾對食物的信心呢?就讓我們來請教兩位飲食出名清減的作家,看看他們如何在最簡單的飲食中獲得美味,在最無聊的食物中自得其樂的?
繼寵物展被強行取消之後,一度擔心香港書展也會遭逢相同命運。慶幸沒有,也因為沒有,更突顯知識與文學在流離亂世裡的價值,我們何妨把握機會多讀書、多準備,利用知識改變命運,亦利用知識堵塞歪理,同時以文學撫摸受傷、憂慮、悲憤、失望的心靈?綜觀今年書展,大書、一線書闕如,正好讓路給其他好書上位,「虛詞」便為大家搜羅了多本好書,本本高汁、本本精彩,不信?睇過你就知!
過於清醒是無法目擊這一切,如果在金鐘道選擇了左轉,那麼一切都結束了;要是轉右的話,就會在立法會外看到搏浪般的黑衣,鼓動著的憤怒,一片又一片的口罩被傳遞上,以防識別,一個又一個的頭盔在傳送,載人抵達夢土。在一片肅殺的呼聲中,人群通往那現實當中法規與宰制的起源,透過門外的玻璃門看,它像一個黑洞,把一個空瓶拋進去,它默然;把磚頭扔進去,它無恙;那怕你把一條屍體投進去,它都沒半點回應。
《設計日常2》每集從不同從生活範疇著手,上月中探討睡眠設計,有人設計出可收納的床,有人研究改善籠屋,亦有人開發近年愈見普及的睡眠膠囊。六月三十日,《設計日常2》舉辦睡眠設計放談會,邀請了睡眠艙旅舍SLEEEP的創辦人Jun Rivers與參加者交流,彼此分享睡覺經驗,如何能睡個好覺。
從斷壁殘垣的古巴來到香港,經過一整天的旅行,克服了十二小時時差,古巴花旦何秋蘭、小生黃美玉,在香港藝術節題爲「名伶花旦展演話當年」的演出中,盛妝登台演出三個王寶釧折子戲︰《拋繡球》、《西蓬擊掌》、《平貴別窑》。時隔六十年,八十七歲的秋蘭和八十九歲的美玉重新回到後台的梳妝鏡前,享受化妝、衣箱的協助。
紙媒文學副刊之死,一半是客觀大環境,包括網絡世界版圖無限擴張;另一半是文學人應負上責任。不買書不看文學雜誌是其一 ; 自殘是其二。
香港作家、《香港文學》前總編輯陶然,本月9日因肺部感染,於東區醫院逝世,享年76歲。猝然辭世,不少認識陶然的文學界朋友都真情相悼。
「他是詩僧,也是情僧。他的詩裡面充滿了女性的影子……他一生愛過很多女性,非常高潔,柏拉圖式的戀愛。有些女性是感知到的,有些卻假裝不知道,這也是美事。」詩人瘂弦曾經如此評說周夢蝶,「我們對待周夢蝶,要把他當作一個詩人來看,宗教裡的異像,宗教裡的境界,都擴大他的詩境。」
時間過得很快,眨下眼,幾十年的光陰便過去了。香港文學的三個板塊:詩、散文和小說,秋後評說,散文和小說,大概爭論都不大,惟獨是詩,卻是眾說紛云,落差非常。後人的標準,或普遍的標準,大多以「詩選」為討論的基礎。這也難怪,因為資料零散,「詩選」最為就手。但殊不知「選集」很講流派及編者喜好,某些懷有統戰意識的「選集」,就更加沒有藝術標準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