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帶來的社交距離,在這個農曆新年,對於一直被親戚用異性戀世界價值觀當作笑話而受盡折磨的同志情侶而言,可能是鬆了一口氣。像洪榮杰所形容,儘管十年前已在瑞士結婚,但香港並未承認同性婚姻,要在農曆新年向親戚出櫃,倒不如「留返啖氣暖肚」。但他仍記得出櫃後十五年,第一次與伴侶收到父母利是的感覺。 (閱讀更多)
林祖瑩對鳥的記憶,除了南昌站附近的鳥,還有在台大做交換生時走過的二二八公園,以及身為雀友的父親。有時候做鳥好過做人,「一輩子都在飛,漂泊而自由」,就像這段時間,香港人想「飛」都不能飛了。 (閱讀更多)
周漢輝細數工作與生活點滴,來來回回的軒尼詩道,漫步了多少圈,看似親近但又有時陌生的灣仔社區,像文藝團體林立的富德樓、優哉游哉的日月星街、後巷即將結業的小店,還有街道末處警察總部旁的天橋,一切都與詩人筆下作品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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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ubhouse這款新興社交媒體突然全球爆紅,席捲香港,用家整天遊走於不同「房間」之間不能自拔,一方面有人覺得「語音房間」的設計可塑性極高,但另一方面,親身體驗其中的查映嵐亦提到,程式本身的安全隱患、隨著Clubhouse大熱而來的追星現象和種族罵戰,同樣不可忽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