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起衣袖,鬆開頸喉鈕,校呔丟在地上,灰白的校服濕貼青春卻發臭的肉體,校服代表了中學時期的種種回憶,有一些像青春偶像劇,但同時亦有一片狼藉之中匆匆離散,一種被逼遷的感覺。學生證有限期,校服就算不會過時,都會成為青春的喪服,時間的白髮。 (閱讀更多)
一對不再童話的夫妻,打算嘗試穿上校服,便以為一切如初,可以找回當初相戀的感覺。即使,他知道她有外遇。他也知道,她知道他有外遇。可是,為了他們的孩子,他們不得不在一起,不得不想辦法在一起。誰先有外遇、誰先離開這段關係也再不重要。他和她都知道,這段關係留不住任何人。 (閱讀更多)
蔡正軒以短篇小說〈隔離〉回應當下疫情及隨時因確診被隔離的恐懼。當日常時期突然就變成了非常時期,而昨天才剛好正常地生活、談天說地,今天卻突然被住進了一個細小的隔離空間。五十呎的房間在五百呎的公寓裏,卻要建起一道無形的牆壁用於隔離,隔離看不見的病毒。 (閱讀更多)
李瑞寧以「淮山」為題,寫下一篇關於母親的短篇小說。故事從母親帶著一根大淮山回家,鮮淮山的外型跟牛蒡相似,毛孔疙瘩,顆粒感很重,毛鬚分佈稠密,去皮後黏液較多。但母親獨愛清蒸鮮淮山佐酒,味如嚼蠟,如穿起白袍的書呆子喃喃自語,泛起陣陣納悶。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