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沒完沒了,病毒侵略每個人的身心。街道明明很多的士,不過一說要去醫院,司機就耍手擰頭,開車走人。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法,正如佬訊這篇專欄的女主角,疫情之下,城內人都沒半點喘息空間。 (閱讀更多)
何謂「碎屑人」?查映嵐形容,比較客氣的稱呼可能是「怪人」、「遊民」;粗鄙而普遍一點的,會是「神經病」、「黐線佬」;有文藝傾向的人較可能稱他們為「零餘者」;近年香港流行的稱謂是「白卡」。現代碎屑人的特徵似乎是整天在來回行走,既不工作,也無消遣,活像由一堆代碼組成用以妝點虛擬世界的無意識NPC。 (閱讀更多)
中六畢業後去了布魯克林讀書,熒惑至今還記得中大教授那一通越洋電話把他從紐約一下子拉回來香港,分割出了平行宇宙這一邊的自己。大學和研究院的生涯提供了寫作的養分,而對生命科學及其本質的好奇,讓他直至今日仍然在書寫和出版。很多人奇怪為甚麼一個讀科學的人會寫文學,其實兩門學問本來就有相通的地方,都是為了追求真理和美學而存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