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不知道,我們面冷心熱的祖師奶奶,原來是個如假包換的寫信師,尤喜向影壇進攻,不論對方是明星抑或導演,她都像個小影迷般寫一大爛餐,合作過的更無可倖免,隔三差五就被按門鈴的郵差慣性騷擾。以《情場如戰場》為例,不但女主角林黛收過,導演岳楓收過,睇怕合演的陳厚張揚劉恩甲也不會沒有收過,暫時未曾流進市場,只因時辰未到。岳先生的一封大概是神智不清時動筆的,連老公姓名都寫錯,Ferdinand Reyher變成Edinand Royhor,粵語不妨音譯「愛的郎,老漢」,毋庸勞煩弗洛伊德解畫,都可以判定為悔恨嫁錯郎的心靈走光。至於postcard寫成posicard,串錯字事小暴露唔熟戲行事大,好萊塢戲院或電影院(不是信中所謂的「劇院」)張貼的那些宣傳品,不叫明信片叫lobby card,枉張愛玲在上海時高調自稱影迷,到了彼邦竟犯這種低級錯誤,又試證明在美國生活弊多於利。 (閱讀更多)
「變得老到可以死了,是一項成就,不是挫敗」,作家芭芭拉.艾倫瑞克在《老到可以死》這樣寫過。「左岸文化」的蔡竣宇覺得,這位美國著名的社會運動家,也是多本書籍與無數評論文章的作者,只是再進入一個生機勃勃的宇宙,我們也一樣參與其中。 (閱讀更多)
認識沾叔的時候他已屆八十,但仍到處寫生,經常去他家太子道附近的「狗屎巷」,為此我曾在《蘋果日報》寫過一篇他的專訪叫《狗屎巷的大玩樂家》。自此,我不時去他的家連工作室探望沾叔。於我,他的工作室猶如遊樂場,除了滿室畫、書法、畫冊外,最讓我沉迷的是散落每個角落的小手作,包括用蠔殼和火柴頭砌成的小烏龜擺設、用竹削成的蜻蜓掛飾,一大堆奇形怪狀的小石頭印章等等。他應該是香港第一代Upcycling 藝術家,用棄置的汽車零件做裝飾、松木酒塞加牙線做出栩栩如生的一頭鹿,他統統視之為「謙卑的玩具」。 (閱讀更多)
曾為不少電影擔任服裝設計與美術指導的余家安,今年七月突然離逝,雖然沒有留下甚麼說話,卻留下了無數經典作品,讓林喜兒得以從這些作品,悼念這位圈中數一數二低調的服裝指導。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