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三幅並列的巨作《1972三聯幅》(1972 Triptych),便想起德勒茲對培根三聯幅的描述。他說,培根的三聯幅理應與敍事性對立;然而,它們互相分離、區隔,卻又湊合出一種具符號意義的關聯。甚至,當三幅畫並列在一起時,便從原先各自的平靜中產生了韻律。因此,韻律就像畫作的「恐懼感」本身,它既在畫作之中,但卻又不在其中。韻律自身也成了一件事物──架空了一層的抽象之物。 (閱讀更多)
「我從不相信女人天生母愛等等/自小見到小孩/總是想伸出腳/不踢死也至少勾/跌一百次或/個仍然/能夠爬起來的/可能值得長大/等等/直至認得/我母/沒有/等等。」 (閱讀更多)
故事是這樣的。那年師父說,他有朋友隱居去了,夫婦倆帶同幾歲大的女娃住進了深山裡。「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看看?」我是師父的酒友,沒跟她修習太極拳,但也跟著他的門生叫他師父。 (閱讀更多)
不用虛想明天沒有痛苦,我們沒有得到誰的保障。如果平安一生在殘酷淌血的社會已成了一份奢侈的盼望,那本應如此的安穩景象已成虛無機率不必自作多情。我們只能在藏有善意的靈魂裡,與美好赴一場約。不怕窮得就僅剩這塊斑斑駁駁的內心,因為那處歲月靜好。 (閱讀更多)